一連幾天的天氣都不是很好,陰沉沉得像是有雨將來。
潮濕的感覺很難讓人舒適,忱幸坐在窗邊,手指摩挲著行動電話,在想要以什么樣的借口完成貝爾摩德‘看好孩子’的任務。
這幾天雖然少見柯南,尤其是灰原哀,像是風平浪靜,可大偵探有奇異的體質加持,怎么想也不會讓人省心。
“所以,要說去露營嗎?”忱幸撐著下巴,可現在的天氣,這個理由也太像是理由了。
“要不就去釣魚?”他指關節在桌上輕叩一下。
沒錯,釣魚悠閑自在,順便還能叫上步美他們,這樣也不顯突兀,好似真的是自己閑著無聊,帶小孩子們出去玩一樣。
正當忱幸找好理由,打算撥電話邀請的時候,電話響了。
看著來電顯示中的‘阿笠博士家’,他莫名想到了在每次案件發生前,柯南天真無害的樣子。
“阿笠博士。”忱幸接通。
“是我。”電話中傳來灰原哀的聲音,“在忙嗎?”
“沒有。”忱幸說道:“有什么事嗎?”
電話那頭,灰原哀稍稍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道:“那方不方便來這里一趟?”
忱幸一愣,剛才他還想著用什么理由去看孩子,現在就遞過來枕頭了?
“在聽嗎?”灰原哀問。
“好,我這就過去。”忱幸說道。
……
“你看,未免讓你覺得無聊,我還特意把忱幸叫來了。”
忱幸走進阿笠博士家的時候,就看到了客廳里一副無聊狀態的毛利小五郎,以及坐在他旁邊的毛利蘭。
而阿笠博士背著手,正笑瞇瞇地開導名偵探。
忱幸不解地看向灰原哀,后者沖他使了個眼色,兩人在另一邊的沙發坐下。
毛利小五郎托著腮,“兩個話少的人還能聊到一起去嗎?他們在說什么悄悄話啊?”
“爸爸,你怎么能這么說呢。”毛利蘭把手柄遞給他,“繼續玩你的推理游戲吧。”
毛利小五郎一臉無可奈何,為什么他堂堂名偵探非要窩在這里玩電動啊!
而另一邊。
“喝水嗎?”灰原哀問。
“謝謝,不渴。”忱幸說道。
灰原哀自顧倒了杯水,開口道:“你應該也好奇,他們怎么會在這里吧?”
她指的,當然是毛利父女兩人。
忱幸點點頭,“總不能是陰天來玩游戲。”
“是為了保護他們。”
“保護?”忱幸想了想,“是因為柯南嗎?”
灰原哀捧著杯子,說道:“偶然認識的女播報員委托他們辦案,于是他們就到了她家,而工藤為了調查,用口香糖黏在墻上的發信器和竊聽器掉了下來,湊巧黏在了那女人的鞋底。而她好巧不巧,是那個組織的成員。”
“這真是...”忱幸搖搖頭。
所以他現在也明白為什么毛利父女會在這里了,無非就是擔心竊聽器跟發信器會被那個女人發現,然后懷疑到毛利小五郎身上,給他們帶來危險,所以暫時不讓他們回去。
“那柯南呢?”他問道。
灰原哀喝了口水,沒有回答。
忱幸眼神暗了暗。
果然,以那家伙的性格,一旦碰上這種事情怎么可能會善罷甘休呢。
“他去了哪?”忱幸問道。
灰原哀動作一頓,看過來,“你要過去幫他?”
“他一個人的話,會有危險。”忱幸說道。
“他跟fbi在一起。”灰原哀淡淡道。
忱幸想到了茱蒂以及赤井秀一,稍稍松了口氣。
有那些人在,應該能看好孩子吧。
灰原哀看他一眼,斂眸,輕喚一聲,“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