黠一笑。
“誒?”忱幸不解。
“臥底什么的,就像是老鼠,我才不想做這種臟活兒。”貝爾摩德理所當然道:“如果發現問題,有人會去收拾的。”
“琴酒嗎?”忱幸猜測道。
“他很喜歡清理老鼠。”貝爾摩德嫌棄道。
“那你覺得這一次,他會懷疑水無憐奈嗎?”忱幸問道。
“會。”貝爾摩德對此根本不必考慮,直接道:“既然你能知道水無憐奈是ia,想必赤井秀一也一定知道,所以今天發生的一切,其實都是為了讓她重回組織,從這一點上看,fbi成功了。但以琴酒的性格,不會這么輕易相信。”
“他會怎么做?”忱幸好奇道。
“這我哪知道。”貝爾摩德不由道:“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厲害了?”
忱幸頓時一噎。
“那等他有行動的時候,我通知你。”貝爾摩德說。
“算了。”忱幸不想摻和。
貝爾摩德笑著看他,“你有時候還真像個孩子。”
忱幸翻了個白眼,“這叫什么話?”
“說你嫩。”貝爾摩德朝前探身,趁他不注意在他臉上揪了下。
忱幸吃痛,而對面的人已經站了起來。
“好了,我該走了。”貝爾摩德抻了個懶腰,溫柔陽光下的曲線美得勾人奪魄。
忱幸說:“要小心。”
貝爾摩德勾唇,“小心誰,你么?”
在又一次將小男生逗弄窘迫的時候,她揮了揮手,轉身離去。
……
“你讓基爾約赤井秀一見面?”
黑暗組織位于某碼頭的臨時據點,貝爾摩德摘下頭盔,看向旁邊車里的男人。
“嗯。”琴酒捏著點煙器,點了支煙。
“你懷疑她?”貝爾摩德問。
“別告訴我,你相信她。”琴酒淡淡道。
貝爾摩德一笑,“我只是在想,赤井會答應嗎?”
“他已經答應了。”琴酒咬了咬煙嘴。
貝爾摩德有些驚訝,沉吟道:“會不會有詐?”
“就算有詐,到時候動手的人也是基爾。”琴酒冷笑道:“讓她親手開槍,殺死赤井。”
“如果被他反應過來了呢?”貝爾摩德問道。
琴酒撐著下巴,沒說話。
貝爾摩德眼底沉了沉,言不由衷道:“如果她能洗脫嫌疑,也算是一舉兩得。”
琴酒笑了下,駕駛位上的伏特加附和道:“沒錯,如果這一次能除掉赤井那個家伙,以后會省下很多麻煩。”
貝爾摩德想了想,說道:“我對待會兒要上演的好戲也很感興趣,能一起去嗎?”
“隨便你。”琴酒。
……
夜色如墨。
山下的城市尚霓虹閃爍,來葉山道上卻漆黑一片,隔百米才有一盞昏黃的路燈,亮光微渺。
寂靜之中,雪亮的車燈撕開夜幕,車載電臺上播放著鄉村搖滾,駕駛的人神色沉靜,手臂搭在車窗外,向著約定好的前方進發。
遠處的來葉崖邊,背靠著車子的水無憐奈靜靜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