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元墾治說道。
“啊,這個...”高木涉試圖勸說。
就在此時,忱幸忽然感覺屁股被誰拍了一把,然后,他就看到了朝自己眨了下眼睛,一溜煙跑到走廊拐角去的柯南。
“……”他該追過去嗎?
接著,屬于忱幸的聲音在場間出現,“被認為是兇器的東西,不就在這里嗎?”
兇器這個詞在此刻無疑是最敏感的詞匯,眾人聞言,立馬看了過來。
而處于目光焦點之中的忱幸,有那么一秒鐘是懵的柯南這小子現在都這么囂張了么,不把人弄暈就開始說胡話了?
等等,他猛地反應過來,這次的工具人是我?
而毛利蘭則有些激動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忱幸,你是不是來了?”
“來...來什么?”忱幸愣愣道。
“像我爸爸一樣啊。”毛利蘭高興道。
園子攬住閨蜜的肩膀,“冷靜點。”
“是的,這種程度的案子,原本以為不用我出馬也能解決。”清清淡淡的少年音,有如冷泠泠泉水般的澈感,柯南變聲出忱幸的聲音,莫名狷狂。
忱幸聽得臉上一紅。
園子對他簡直不要太了解,頓時狐疑地看過去。
忱幸想起了當初跟毛利蘭排練劇本時的場景,大概找了找當演員的感覺。而終于找回默契的柯南,適時開始了他的推理。
“其實我們已經找到了兇器,只不過因為兇手行兇之后,將它改變了外形,所以我們才沒有察覺到。”
“改變了外形?”高木涉‘啊’了聲,猛一捶手心,“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目暮警官瞥了他一眼。
“沒錯,兇器就是很大的冰塊!”高木涉擰眉,自信而銳利的眼神直射還沒反應過來的釣魚佬,“兇手就是持有可以長時間保存冰塊的保溫盒的玉井邦男先生!”
“啊嘞?”老人家嚇得心跳都漏了半拍。
“答錯了。”柯南翻了個白眼,配上忱幸那冷清清的語調,讓高木涉一下夢回學生時代的課堂,搶答老師問題還回答錯了的場面。
目暮警官很體貼地拍了拍下屬的肩膀。
柯南繼續道:“如果是冰塊的話,犯案之后的確可以融化不見,但要是使用這個行兇,犯罪現場應該會因為迸濺的碎冰和水滴,而留下水痕才對。可案發現場并沒有。
另外,從現場飛濺的血跡狀態來看,兇手在作案后并沒有擦試地板的痕跡。其實兇手是將某種堅硬的東西,裝入某個物品內行兇的,為了不讓那個東西散出來。”
目暮警官思索道:“我知道了,是飲料瓶吧,把里面冰得硬邦邦的再行兇,水就不會濺出來了。”
他也一捶手心,“也就是說,兇手就是持有碳酸飲料塑料瓶的有元墾治先生,就是他沒錯吧?”
大塊頭的健身先生有元墾治,看著眼前迷之自信的小胖墩警官,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柯南:“答錯了。”
“……”目暮警官。
他竟然能體會到高木涉剛剛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