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諸位,我們可以開始會議了嗎?”
目暮警官的聲音出現。
會議室里原本的嘈雜登時安靜下去,只有拉開桌椅的聲響。
只不過,那位群馬縣的菜鳥警官刻意壓低的聲音,依舊從竊聽器里傳了出來,顯然他離毛利小五郎很近。
“毛利先生,他是誰啊?就是那個長相很兇惡的人。”
“笨蛋,他就是管理官,松本清長警視。”
“啊?長成那樣也能當警視?”
“...再說小心挨揍。”
走廊的長椅上,分別戴著一只耳機竊聽的兩人不禁面面相覷。
“這位山村警官,還真是讓人無話可說。”柯南略顯無語。
“不過如果在案發現場遇到這種糊涂警察,倒是方便你發揮。”忱幸說道。
柯南搖搖頭,“還是別了吧,相比我麻醉他們來破案,我反倒更希望警察能發現線索,自己偵破案件。”
忱幸不免驚訝,“你成長了。”
柯南虛著眼看他,“什么意思?”
“對出風頭的事情竟然能克制住了。”忱幸說道。
“拜托,我有那么愛出風頭嗎?”柯南有些不服氣。
忱幸瞥他一眼,沒作聲。
“你怎么不說話了?”
“話都讓你說完了。”
“……”柯南。
耳機中,白鳥警官清越的聲音清晰傳出。
“除了第六起案件外,前五起案件的共通點是,全部都是以大型刀具進行刺殺。從傷口的形狀來判斷,兇手應該是以右手大力揮舞而下。
這五名受害人都是疑似被人先以電擊棒弄暈綁架,再于遺體發現的地方遭到殺害并且棄尸。不過也因此出現了一個疑點,那就是嫌犯為什么要將已遭綁架的受害人特地帶往其他地方再加以行兇。
接著,在這六具遺體的身旁,都找到涂有紅色圓圈、背面寫有英文字母以及縱向黑線的麻將牌。據研判,這顯然是嫌犯留下的訊息。
這六張牌被涂紅的部分,在七筒牌下方的四個圓圈中,還剩下右上跟左下的圓圈沒有被涂成紅色。英文字母則有兩個a、e、h、z還有反轉顛倒的l。
此外還有一點,這件兇殺案中的六名受害人,都各自被取走一項隨身攜帶的物品。”
佐藤美和子適時開口,“項鏈、束口袋、護身符、摩托車鑰匙圈、化妝鏡還有手辦。”
千葉警官問道:“會不會是受害人被綁架的時候,不小心遺失的?”
白鳥警官:“這個可能性非常低,既然六個人都各自遺失一件,還是應該推測為是被嫌犯取走的。”
目暮警官:“關鍵還是在于這些訊息的含義。另外還有一個訊息,那就是第六名受害人龍崎所留下來的這一訊息。”
橫溝警官:“龍崎所駕駛的車子的剎車油,可能是在大鑒山休息站被泄光的,他大概在那里見過嫌犯吧?”
“那個,各位會不會想得太過于復雜了?”終于等到了毛利小五郎的發言,而伴隨著他聲音出現的還有推開椅子的聲響,不難想象大偵探此刻又該是何等意氣風發。
柯南挑了挑眉,有點想摘下耳機。
忱幸倒是很有興趣,畢竟這位大叔還有一個奇異的定律,那就是幾乎被他認定而點過名的嫌犯或者線索,到最后都可以排除嫌疑。
他覺得如果聽一聽,未嘗不能以此倒推,說不定更容易偵破案件。
“麻將牌嘛,不就是意味著麻將嗎?”毛利小五郎的語氣很是輕松自如,“殺人動機,就是因為麻將而起的糾紛!”
忱幸默默點頭,開始了,來自毛利大叔完全不著邊際,但一聽又會覺得莫名合情合理的推測。
“嫌犯之所以留下一筒和七筒,意思就是共有八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