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是你嗎?”地中海中年人喃喃道:“你是丸岡先生的女兒...”
“是的,福西先生?!睘|田小姐,或者說丸岡麻衣冷冷打斷道:“我就是13年前在雪山里,被你殺死的丸岡大作的女兒,不要自以為很熟地叫我的名字!”
地中海福西連忙道:“不是的,他是因為雪崩才...”
“是啊,碰巧發(fā)生的雪崩正好幫了你的大忙,所以警方也沒有進一步深入調查,只是以遇難事故處理掉那件事?!?
丸岡麻衣憤恨道:“不過,13年前的那個12月28日的星期天,你跟我父親約好要去登山的那個早晨,父親在日記里是這么寫的:只要站在山頂看到那偉大的風景,一定可以讓你改過自新。
父親意外死亡之后,爆出他有貪污的嫌疑,其實是你自己挪用了公款!還有你讓身為上司的父親背黑鍋的事,我全都知道了!”
“你,你在說什么啊,麻衣?”福田喉間咽了咽,干干道。
丸岡麻衣極為仇恨地盯著他,沒有絲毫動搖,因為無論對方怎么狡辯,她都不會相信。
福田深吸口氣,然后道:“好了,既然你現在已經心滿意足了,可以放我兒子自由了吧?”
“兒子?”丸岡麻衣愣了愣,“你這是什么意思?”
福田伸手從懷里掏出一張疊起的信展開,“寫這封信讓我做出這種舉動的人就是你吧?”
丸岡麻衣眉頭皺了皺,“你到底在胡說些什么?”
“什么信,請讓我看一下?!泵m說道。
園子也湊過去,小聲念道:“你的兒子在我手里,想要他回去,就把一起寄過去的炸彈綁在身上,并且?guī)еO碌恼◤棧紦谆ò儇浌具\動用品專柜的那個樓層,然后宣稱要是找不到寄件人的話,自己就會被引爆。只要你能做到讓我滿意的話,我就把兒子還給你?!?
她剛剛念完,丸岡麻衣就著急道:“這封信我根本不知道啊?!?
“別開玩笑了!”福田大聲道:“事實上,我兒子在上個禮拜真的失蹤了。”
“什么?”毛利蘭跟園子相視一眼。
“求求你,請快把我兒子還給我?!备L锫暅I俱下,哀求不已。
‘忱幸’冷笑一聲,“原來如此,那才是你真正的企圖吧?”
“忱幸?”園子下意識看過來,只不過她雖然不明白他為什么會說出這種話,但一定是有他的理由。
而忱幸也沒有干擾柯南的意思,仍舊沒什么表情地讓柯南說。
也就是這個時候,尚且在人群中的‘赤井秀一’,也就是安室透,在看著忱幸的時候皺了下眉,似是生疑。
柯南說道:“瀨田小姐的確是每個禮拜寄出紅色t恤的人,處于不利的立場,而你是處于‘要不是這封信,就不會引發(fā)這場炸彈騷動’的有利立場。
所以你就事先自己偽造了那樣的恐嚇信,企圖加深寄件人的罪行,并且加以譴責。卻沒想到瀨田小姐手上,竟然握有你殺害她父親,絕對可以把你定罪的關鍵性證據?!?
福田表面一驚,“關鍵性的證據?”
心里卻是冷笑連連,關鍵性的證據?別傻了,他根本就不可能留下那種東西。
柯南說道:“瀨田小姐寄給你的那13件貼身內衣,事實上,照著折痕所折出來的形狀,是一種可以解讀的旗語?!?
毛利蘭問道:“你所謂的旗語,就是雙手拿著紅白色旗子揮舞,傳達訊息的語言嗎?”
忱幸對此同樣好奇,他之前曾聽說過旗語,但根本不懂行。
柯南十分肯定道:“是的,按照衣服送來的順序一一解讀的話,就是?!?
“是指看到他掩埋尸體嗎?”園子盯住那個禿頭的中年人。
而后者則笑了出來,“哈哈,你果然是在虛張聲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