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
“難道不是在倒數嗎?”
“4、3、2,沒想到再下來竟然不是1。”
佐藤美和子等人聞言,皆是皺眉,因為這跟他們警方先前的推斷完全不同。
安德雷問道:“這是怎么回事,我原本以為骰子點數,是兇手用來警告華爾茲的性命將隨著骰子點數而消失。”
“看來我們在討論的時候,加入太多自己的主觀想法了。”詹姆斯低頭看著腳下,“跟逼家人走上絕路的仇人們相比,或許還有什么原因,讓華爾茲先生有別于其他人。”
“總而言之,要盡快掌握凱文·吉野,以及史考特·格林這兩個人的下落。”目暮警官說道:“他們跟這次的事件,必定存在某種關聯。”
“是!”
……
“我都說了只是皮外傷啦,為什么還要掛點滴啊?”
病房里,世良真純無語地看著房間里的幾人。
“這樣好得快。”忱幸說道。
“里面是消炎藥,不過跌打損傷的話,應該要貼膏藥吧?”園子戳著下巴,自言自語。
世良真純嘴角抽了抽,心想我可真謝謝你了,以前怎么沒發現這位大小姐有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總之,這次真的謝謝你了,世良同學。”毛利蘭認真道。
世良真純怔了下,看了眼柯南后,灑然一笑,“我是大人,當然要保護小孩子啊,換成其他人也一定會這么做的。”
“話是這么說,不過這段時間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毛利蘭真誠道。
“不用這么客氣啦。”世良真純很想灑脫揮一揮手,但包扎上藥之后,連抬一抬胳膊都牽扯得痛,便只好作罷。
“咦,這束花是誰送來的啊?”園子指著窗邊桌上的月季花問道。
“不知道誒。”世良真純目光動了動,“剛剛上藥回來,就看到在了。”
“我也沒有注意。”毛利蘭說道。
“啊,該不會是男朋友吧?”園子咋咋呼呼道。
忱幸站在窗邊,手指撥開窗簾,朝樓下停車場看了眼。
一輛紅色的小轎車悠然遠去。
只可惜離得太遠,看不清也無法感知到。
“秀哥?”這時,他聽到世良真純低聲說了句。
“什么?”毛利蘭疑惑道。
世良真純笑起來,“園子不是說會不會是男朋友嘛,我在想說不定真是暗戀我的小男生送來的,然后太羞澀,怕被我們撞見就偷偷跑走了。”
“啊嘞?”園子驚疑地看著她,心想我都只敢說說的,沒想到她竟然還真敢想。
“好了,我們就不要打擾世良同學休息了。”毛利蘭說道。
眾人告辭離開的時候,毛利蘭表示自己很快就會回來,今晚說什么也要陪床。
園子當然是要陪閨蜜的。
忱幸關上房門的時候,目光在盯著花看的世良真純身上逗留了片刻。
如果他沒有聽錯的話,她剛剛說的是‘秀’?
難道是他嗎?如果真的是,這兩人之間又有什么關系?
“走啦。”身邊,園子拍了下他的肩膀。
毛利蘭促狹道:“忱幸好像很關心世良同學喔?”
“是嗎?”園子虛著眼瞥向某人。
柯南撫了撫額,我說,就在病房門口說這個,真的好嗎?
……
是夜,被多方惦記的杰克·華爾茲失蹤了。
根據京都府警那邊的說法,他在訊問結束后,對妻子說要明天才會回來,然后就從旅館后門離開,再也沒有回來。
……
次日。
“接下來為您播報剛剛取得的最新消息,關于昨天上午11點,于東都鐵道特快車大琉璃號上遭到狙擊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