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把尸體搬運到房門的旁邊吧?地板上也沒有任何拖曳的痕跡。”
“冰塊。”忱幸說道。
“誒?”毛利小五郎沒反應過來。
見他領悟力這么低,安室透不由提示道:“冰塊很滑溜。”
毛利小五郎撓了撓頭,這個‘滑溜’跟他想的是一個意思嗎?
“我知道了!”園子激動道:“你們想想看,尸體屁股下方不是放著一個球拍嘛,只要在那個球拍下墊著冰塊,不就可以借此滑動球拍移動尸體了?球拍上歪曲的球網線就是證據啊!”
“真不愧是園子!”毛利蘭眼神亮晶晶地看著她。
“可是,就算如你所說,地板上應該會有水跡,就像花瓶里那樣。”橫溝警官說道:“而且尸體的褲子上也應該有沾濕的痕跡,但我們都沒有發現這些痕跡啊。”
園子一聽,不免有些泄氣。
忱幸說道:“那如果是融化之后,什么都不殘留的冰呢。”
“對了,干冰!”園子一捶手心,因忱幸的話再次支棱起來。
安室透看了兩人一眼,心想還真是不愿意看到對方吃虧的組合啊。
毛利蘭若有所思道:“沒錯,因為干冰的成分是二氧化碳,消失之后什么都不會留下來。”
“不過干冰這東西,哪能簡單就搬運過來,那跟冰塊不一樣,又不能直接觸摸。”毛利小五郎做了個抓什么的手勢。
“是石栗先生。”安室透淡笑道:“他自己帶進來的。”
毛利小五郎感覺自己今天受到的驚訝實在有些多,怎么平常不顯山不露水的忱幸和安室兩個人,突然就像較勁一樣,思維跟推理這么厲害了?
“他為了要當做午餐吃,把冰激凌蛋糕的盒子整個帶到他自己的房間里去了,而盒子里本來就放了干冰。”
安室透說道:“我想犯人恐怕是先用那個銅制的花瓶打死了石栗先生,在球拍上方放了好幾塊干冰,再拿細繩穿過球拍的外框,最后把球拍放到尸體的屁股下面。
等到犯人離開房間之后,只要拉扯細繩,就可以把尸體拉到房門旁邊。當然,為了順利回收細繩,繩子不需要打結。”
毛利蘭恍然道:“難怪我去那個房間的時候,腳尖會有涼涼的感覺,那是因為干冰就擺在房門旁邊的關系。”
“這么說來,真知小姐剛剛也說過同樣的話。”橫溝警官看向桃園琴音跟高梨昇,“你們也都覺得腳尖很涼嗎?”
“對。”桃園琴音連忙點頭。
“我倒是沒有感覺,我想到這個小朋友說不定就在房間里睡覺,就馬上離開了。”高梨昇說道。
“原來如此,我終于知道犯人是誰了。”冷不防,有人開口。
眾人下意識看過去,毛利小五郎用手背撐住下巴,神情一如既往地自信。
柯南有些愣神,忱幸跟安室透也就罷了,一個是總讓人捉摸不透的一激靈,另一個是黑暗組織的成員,可今天這位大叔是怎么了?
難道因為他們兩個的緣故,大叔也燃起斗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