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沒說出來。
“所以,某人愿意當一下苦力嗎?”她輕笑道:“藝術品可是有好幾件呢。”
“拿進來的話不會融化嗎?”忱幸問道。
“我們早就想好辦法了。”元太胳膊一抱,很是驕傲。
……
雪地上,寒風呼嘯,細碎的雪屑在腳邊打轉。
雪雕已經出現了融化,混著雪凍結一片。忱幸用餐刀小心刮掉多余的冰,然后步美三人就將之擺進準備好的保溫箱里。
“這好像不是民宿里的餐刀?”灰原哀俯身,有些好奇。
“店里的。”忱幸隨口道。
也不知為何,他下意識用手掌遮住了白銀餐刀上的族徽,即屬于黃昏別館主人的烏鴉。
灰原哀沒看清,也就不再關注。
倒是忱幸弄完,看到塞滿的保溫箱時,目光微動。
“怎么了?”灰原哀不解道。
“冰?”忱幸說。
“當然是冰。”灰原哀白了他一眼,不過馬上就是一怔,低頭看著保溫箱內壁上的冰塊。
“難道說...”她想到了某個可能,一個無聲無息讓人死于意外的可能。
忱幸并不意外她能猜到,將保溫箱封閉嚴實后,跟三小只抬了起來。
“你打算當一回偵探嗎?”回去的路上,灰原哀問。
“不,這種事情交給大偵探就好了。”忱幸說道。
“你們在說什么啊?”步美三人感覺有被無視到。
忱幸笑了下,“在說這明明是某人做的藝術品,她現在偏偏背著手躲清閑。”
“哎哎。”灰原哀白他一眼。
“小哀是女生,怎么能般這么重的東西呢。”步美認真道。
“你也是女生啊。”忱幸說道。
步美紅著臉,一時沒辦法反駁。
灰原哀哼了聲,走到步美那邊,幫著抬。
然后,忱幸就一個人將保溫箱拎了起來,還很輕松地換了手提著。
“……”灰原哀。
“想不到忱幸哥哥還有這一面。”
“沒錯,竟然逗小孩子。”
“不,是欺負女生!”
三小只看著某人的背影,嘀嘀咕咕。
“所以,要不要幫忙?”灰原哀說道。
步美三人驚訝地看著她,剛想說小哀人真好,可當看清她手里捏著的雪球以及躍躍欲試的表情后,不禁面面相覷。
灰原哀眉梢一揚,拋了拋手里的雪球,“那我就自己來了?”
“我們也要一起!”三小只歡快地抓了把雪,然后朝前方那人追去。
忱幸早就注意到了身后的動靜,在第一個雪球飛來的時候,他輕巧地偏頭就躲了過去。
然后側身,伸腿一絆,跳起來想往他衣領塞雪的光彥以及撲過來的元太就跌進了雪里。
灰原哀愣愣看著,忱幸朝她招了招手,她下意識丟出了手里的雪球,軟軟弱弱得沒有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