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坦白嗎?”
清早,咖啡店里,安室透攪動咖啡的動作頓了頓。
陽光晴朗,干凈的桌上明亮一片。
忱幸點了點頭。
安室透目光微閃,他剛剛聽說了長野旅館發(fā)生的鐮鼬事件,只是有關(guān)‘坦白’的事情,他一時有些捉摸不定。
有關(guān)柯南有沒有將自己的身份告訴對方,以及他現(xiàn)在究竟知道多少。
這個看似整天無所事事,好像什么都不關(guān)心的人,其實是最不容小看的。因為他看起來很簡單,簡單到純粹。
“莫非你是對某人隱瞞了什么事嗎?”安室透托著下巴,調(diào)笑開口。
“誰都會隱瞞吧。”忱幸垂眸,輕輕晃著茶杯,一點點紅茶從杯沿漫了出來。
“小心燙。”安室透抽了張紙巾給他。
而見對面之人好像走神的樣子,他猶豫片刻,說了句‘不打擾了’,然后就去吧臺忙碌了。
忱幸看著放在桌上的紙巾,手指動了下,慢慢拿過來,無意識般在指間糾纏著,任憑它一點點受力破碎。
過了會兒,他聽到榎本梓喊了聲‘毛利先生’,抬眼間就看到了走進來的毛利一家。
某小學(xué)生模樣乖巧,四下張望,待看到在吧臺的安室透后,表情里竟然多了些輕松。
“我們來吃早餐。”毛利蘭笑著說。
然后就往忱幸那邊走。
這已經(jīng)算是習(xí)慣了,他們來店里總會坐在忱幸那邊。
見此,榎本梓有些猶豫,畢竟她有看到自家老板失神,或許人多過去會打攪到他。
“怎么了嗎?”柯南好奇地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
“沒什么。”安室透插話,“早點的話要吃點什么呢?”
“簡單的套餐好了。”毛利小五郎打了個哈欠。
咖啡桌邊,毛利蘭笑容溫婉,“又在看料理雜志嗎?”
忱幸‘嗯’了聲,“你要看嗎?這里還有其他類型的。”
毛利蘭很感興趣地翻了翻,然后臉一垮,她早該想到的,會這么無聊。
毛利小五郎唰的一聲攤開自帶的報紙,得意地昂了昂下巴,像是在說自己的先見之明。
柯南呵呵一笑,看著這位津津有味閱讀報紙的大偵探,準(zhǔn)確來說,是他自帶的賽馬報紙。
少頃,榎本梓端了早餐套餐跟果汁過來。
“請趁熱吃。”
“謝謝。”
“不過忱幸不吃嗎?”毛利蘭問道。
“我吃過了。”忱幸說道。
柯南隨口道:“又是桶面嗎?”
毛利蘭心說不會吧,然后就聽到忱幸發(fā)出肯定的鼻音。
“你這樣可不行啊,雖然是一個人生活,但日子可不是這樣過的。”毛利小五郎以過來人的語氣說道:“年輕人吃飯怎么能馬虎呢,如此下去身體會吃不消的。”
毛利蘭認真點頭,“爸爸說的沒錯。”
“我會注意的。”忱幸笑了下。
但這是連柯南都能看出的不走心。
“這些都是安室做的嗎?”毛利蘭贊賞道:“真的好好吃喔,忱幸的三餐可以交給安室負責(zé)的。”
“不要隨便麻煩別人啊。”毛利小五郎說道:“他可是我的大弟子,我都沒有享受這種待遇。”
柯南捏了捏眉心,覺得這大叔臉皮實在厚實。
“如果老板有需要的話,我很樂意效勞。”安室透剛好走過來,將甜品放到桌上。
忱幸看他一眼,“有需要的話?”
安室透聳了聳肩。
順勢,他看向柯南,眼含求證,譬如有沒有將自己的身份告訴這家伙。
但很可惜,他們兩人之間沒有半點配合,對于這家伙莫名其妙的眼色,柯南滿頭問號。
安室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