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禮拜了,唯子,你的貝斯完全跟不上節奏,聲音也沒唱出來!”
說話的是一位畫著濃妝的大姐,而在她口水之下的則是個戴著貝雷帽,臉上有雀斑的短發女生。
“抱歉,昨天我有點喝多了。”短發女生笛川唯子歉然道。
“留海,你的鍵盤音有時候會滑掉,你沒有好好修指甲吧?”濃妝大姐木船染花又看向她身邊的女生。
“抱歉,因為我最近都沒在彈。”鍵盤手小暮留海不好意思道。
“還有萩江,你的鼓聲也不像平常那么利落了。”木船染花繼續道。
“對不起,總覺得好想睡覺。”說話的是鼓手兼隊長山路萩江,戴著眼鏡跟毛線帽,是個看起來很沒精神,臉蛋肥肥的宅女。
說完還打了個哈欠。
木船染花叉腰,像是恨鐵不成鋼般無奈,“真是的,你們振作一點啊。”
“說起來,染花,你的吉他也太沖了。”笛川唯子說道。
山路萩江點頭,“給人一種焦躁的感覺。”
“就說快沒時間了。”木船染花說道。
山路萩江看著她的胸前,“而且你好像連自己衣服的紐扣快掉了都沒發現,胸前左邊的口袋。”
說完,她起身,“總之,先等腦袋冷靜下來以后再開始練習吧,在那之前,我要先待在錄音室小睡片刻,我想大概睡個十分鐘就能恢復精神了。”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木船染花拿出手機,“錄音室頂多也只能再借兩個小時多一點。”
在她著急的時候,另外兩名隊友已經在借指甲刀準備去洗手間剪指甲了。
“染花,要不要幫你把紐扣縫牢一點?我剛好也帶著針線包。”笛川唯子問道。
“唯子,你真的好像媽媽啊,還擅長縫紉。”小暮留海說道。
“編織方面我就比不上朱音了,萩江戴的那頂毛線帽也是朱音織給她的。”笛川唯子說道。
木船染花嘆氣,“是啊,這次可是專門為朱音辦的追悼演唱會,所以絕對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結果萩江卻說她要睡覺,有沒有搞清楚狀況啊。”
好像根本沒聽她說什么,一直在翻背包的笛川唯子臉色一急,“糟糕,我不小心把針線包忘在錄音室里了。”
她說道:“不然,我去叫萩江起來,順便在那里幫你縫扣子吧。”
……
“那么,假如演奏的曲子是沖野洋子的《dandylion》,你們要由誰來擔當主唱呢?”
安室透問眼前即將成立的高中女子樂團。
然后,三女就眨了眨眼睛,迷惑,顯然她們早就忘記還有主唱這回事了。
毛利蘭豆豆眼:“應該是園子吧?”
園子連連擺手:“我這個人沒辦法一心二用,要不世良來唱吧?”
“我還是算了吧。”世良真純搖頭,看向毛利蘭,“不如讓你男朋友新一來唱,他應該也會彈吉他吧?”
“新一他是會拉小提琴沒錯,吉他就不知道了。”毛利蘭突然尷尬起來,“至于歌喉...”
“歌喉怎么樣?”世良真純好奇道。
毛利蘭跟園子相視一眼,“歌喉跟柯南有的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