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記憶總會回來的。”忱幸說道。
“但警方不會馬上得到她腦海里的情報,而在此期間,誰知道會發生什么事呢。”貝爾摩德淡淡道:“只要她恢復記憶,回到組織,一切都還會像以前一樣。”
忱幸默然,如果那樣的話,對他來說是跟以前一樣,可被庫拉索所掌握的那份臥底名單上的人...
“我們應該擔心自己。”貝爾摩德拍了拍他的肩膀,“除此之外的人,總會離開的。”
救護車的聲音已經漸不可聞,忱幸靜靜站著,沒有說話。
貝爾摩德轉身走遠。
風里,依稀傳來她的呢喃,“只有我們永遠不會分別。”
……
次日。
“昨晚睡得好嗎?”
車上,貝爾摩德拿著兩支口紅,猶豫了很久,還是沒讓身邊之人幫忙做選擇,而是自己選好要涂哪一支。
“還好。”忱幸一邊開車一邊問:“他們打算怎么做?”
“昨天,名單上已經確定的臥底人員已經被處決了。”貝爾摩德隨口道。
話落,原本平穩行駛的車身就晃了晃,忱幸握著方向盤的手不自覺握緊。
貝爾摩德痛呼一聲,斜了眼身邊之人,面無表情地用濕巾擦拭著唇角的口紅印。
忱幸沉默片刻,道:“有我認識的人嗎?”
貝爾摩德哼了聲,“你直接說名字好了。”
“所以有他嗎?”忱幸問。.877.
“你該不會真把他當朋友了吧?”貝爾摩德說道:“明知道他是公安的臥底,也在調查你。”.八77..八七七.
忱幸‘嗯’了聲。
“你還嗯?”貝爾摩德氣得笑出來。
忱幸看過去,清澈的瞳還有希冀。
“受不了你這么看我。”貝爾摩德別過頭,還是道:“我們現在要去的地方,他也會去。”
忱幸一愣。
警察醫院的停車場,他們看到一輛帶著明顯刮痕的白色馬自達開了進來。
“你的手機能定位到我的位置,在我給出最后的指令前,不要行動。”貝爾摩德認真囑咐,下車前又補充一句,“當然了,定位只在今天有效,別有奇怪的想法。”
“什么奇怪的想法。”忱幸撇撇嘴。
貝爾摩德扶了扶太陽鏡,外套搭在小臂上遮擋手里的槍,然后繞過樹蔭,走向那輛停好的白色馬自達。
“波本,你怎么在這?”等確定擋住忱幸車子的視角后,她才打了個招呼。
剛跟風見裕也通完電話的安室透嚇了一跳。
“當然是為了將那個人帶回去。”他不動聲色,甚至還說:“你今天口紅涂得很別致。”
貝爾摩德臉色微僵,差一點沒忍住扣動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