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平次忍笑,“哎呀,是某人的小肚雞腸嗎?”
柯南窘迫地踩他的腳。
忱幸已經接起了電話,彼端傳來沒好氣的聲音,“你問問他為什么這么快掛電話,還想不想讓我幫忙了?”
“想!”柯南連忙喊道。
“他說想。”忱幸復述。
“我能聽到。”灰原哀有些無語,停頓了一秒,冷不丁道:“那你想呢?”
忱幸愣了下,一時沒能領會,但還是說了句‘想’。
然后就聽到了淡淡的笑聲,舒心又得逞的笑聲。
“怎么了?”他問。
“沒什么。”此刻,坐在沙發上的灰原哀晃著小腿,唇邊是掩不住的笑意。
阿笠博士猶豫著數次張嘴,終于忍不住道:“那個,小哀啊,讓我跟新一...”
“好了,沒什么事了。”灰原哀已經掛斷了電話。
“……”阿笠博士,真是無情的家伙們。
忱幸看著手機,還沒從方才她意有所指的話中回過神來。
服部平次正色道:“這么說來,兇手是盯上了皐月會的主要成員了。”
“嗯,目標就是那兩個人了。”柯南點頭道:“我去盯著阿知波先生,我和他好像住在同一家酒店。”
服部平次笑道:“那土方就去盯著大岡紅葉吧。”
“你呢?”忱幸問。
“當然是回去打探消息。”服部平次理所當然道。
正安排著,刺眼的車燈照到幾人面前,停下的白色轎車里走下來一個穿著白西裝的消瘦男子,抬腳就要往院子里去。
“喂喂,你干什么啊?”警員上前攔下他。
“我是皐月會的人,讓我過去。”白西裝說道。
就在警員打算去做確認的時候,阿知波研介跟毛利小五郎從院里走了出來。
“關根。”他喊了聲,“你跑哪兒去了?我打了好幾通電話給你。”
“對不起,會長。”白西裝男子關根康史迎上去,歉然撓頭,“我昨晚喝醉了,沒注意手機沒電,就直接睡了。一覺醒來看到新聞里說電視臺爆炸了,就趕緊聯系會里,說會長在矢島這正找我呢,我就匆匆忙忙地趕過來了,沒想到這里這么混亂,還來了這么多警察,矢島他怎么了?”
這人看著其貌不揚,卻是一口氣把話說完了,像是在刻意解釋。
柯南跟服部平次都在打量此人,明顯有所懷疑。
“矢島他被殺了。”阿知波研介說道:“好像是搶劫殺人,他被放在走廊上的那把刀給殺了。”
“刀?怎么會這樣?”關根康史有些難以置信。
“阿知波會長,這位是?”綾小路問道。
“我是皐月會的會員,是個攝影師,叫做關根康史。”
“關根是矢島的對手,這兩年皐月杯的決賽都是他們倆對決的。”阿知波研介說道。
關根康史嘆了口氣,“不過,我連輸了兩年,還想著今年一定要奪冠呢,沒想到再也無法和他對戰了。”
他面色遺憾,說話時不經意的無辜語氣好似在佐證他跟這起案件沒有關系。
但越是這樣,就越令人起疑,譬如正盯著他看的一大一小兩位偵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