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吃過博士給我的藥了。”
他遠沒有表現的這么平靜,相反心里慌亂得很,他覺得自己好像已經習慣仰視她了,幾乎要忘記近距離看的感覺,那種壓抑的情感差點噴薄而出的沖動嚇了他一跳。
大概久別重逢是不一樣,眼神偶爾的對視,身體不經意間的接觸,那種異樣的感覺仿佛放大了無數倍,讓人耳朵發燙,心怦怦直跳。
“哎呀,你們兩口子。”一直盯著兩人看,笑容就沒落下的園子浮夸道:“神神秘秘地是在商量今晚的約會嗎?”
“園子,你別再鬧了,不然我真的要生氣了。”毛利蘭趕緊走過去,作勢要捂她的嘴。
園子當然不怕,“你就連生氣時的樣子也很可愛喔,工藤太太。”
毛利蘭靈機一動,“忱幸,你看她。”
但園子根本不見收斂。
果然,忱幸開口說的是‘要不要換我來拍?’
園子頓時笑著沖閨蜜挑眉。
“你可得意了。”毛利蘭泄氣,面對有堅強后盾的閨蜜,她連口舌之利都贏不了了。
那邊,還陷在剛剛近距離看毛利蘭而心亂的工藤新一,冷不防被人掰歪了腦袋。
“說,你真的是工藤新一嗎?”世良真純跟他鼻尖對鼻尖,認真臉。
“是啊,你干嘛?”工藤新一看著相隔咫尺的她,有些懵。
下一秒,就被一把推開。
“那我問你,你還記得我吧?”世良真純叉腰。
工藤新一早預想過這一天,傻傻一笑,“嗯,我們兩個小時候在海邊見過對吧?有十年了。”
世良真純聞言淡笑,“有十年了,你說的是真的嗎?”
工藤新一貌似無辜,“是啊,不然呢。”
世良真純只是盯著他看。
這時,毛利蘭提議道:“我們去清水舞臺那邊吧?”
“好。”世良真純應聲。
但還不忘瞅了工藤新一一眼,給了他一個‘這事還沒完,自己還會找他’的眼神。
清水舞臺,像是高高撐起的亭子,清水寺四下風景一覽無余,起伏的山間,紅楓如火。
“這里的景色好棒啊。”毛利蘭贊嘆道。
“是啊,但是看起來也不算很高啊,有12米嗎?”世良真純手肘撐在欄桿上朝下看。
毛利蘭不忘提醒,“世良,別把身子探出去,很危險的。”
“是啊,聽說前段時間,有人就是從這個地方跳下去自殺了呢。”園子的消息不管在哪都很靈通。
而她算是對了世良真純的脾氣,一聽有人從這里跳下去自殺,這姑娘就更感興趣地趴在欄桿那了。
當然,也不必擔心她會摔下去,因為她還扯著忱幸的袖子。
“土方,你估算一下這有多高?”
她大多時候很無聊,忱幸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