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宵很是客氣,同時(shí)眼中略帶著一些不解。
“清宵賢弟,你師兄說晚些赴宴,讓我?guī)阆热ィ@套衣服是你師兄特意讓我準(zhǔn)備的,你先換好衣裳。”
王儒對許清宵十分客氣。
“換衣服?”
許清宵看了一眼自己的素衣,干凈是挺干凈的,不過的確沒有文人墨客的感覺。
“好,勞煩王儒兄長了。”
許清宵接過丫鬟手中的托盤。
“清宵賢弟,你先更衣,我在樓下等你。”
王儒說了一聲,便幫許清宵關(guān)上房門。
待房門關(guān)上后。
許清宵開始更衣。
陳星河為自己準(zhǔn)備的衣袍是綢緞錦衣,整體為白色,上衣一塵不染,下裳邊角有點(diǎn)青色花邊,整體看來簡約而不失雅。
換上衣裳,許清宵用一根簪子隨意束發(fā)。
古代沒有鏡子,即便是普通的黃銅鏡,也不是便宜貨,好在上等客房都有黃銅鏡。
看不到全貌,只能稍稍看看自己的樣貌。
還行,挺帥的。
簡單整理一番,許清宵推開房門,朝著樓下走去。
來到一樓,王儒正在飲茶,等待著自己。
“王儒兄長。”
許清宵喊了一聲。
后者頓時(shí)回過頭,待看到許清宵后,王儒不由露出驚訝之色。
“清宵賢弟?”
王儒有些驚愕。
許清宵之前給他的感覺,只是略顯清秀罷了。
可穿上這套衣服之后,顯得儒雅無比,清秀的樣貌,也有一種天翻地覆的變化。
讓人直感俊美不已。
文人其實(shí)十分在乎顏值,畢竟一個(gè)滿臉橫肉的人,一口一口圣人言,豈不是顯得違和感十足?
許清宵換上衣服后,變化的確很大,不僅僅是樣貌,主要還是氣質(zhì)。
所謂人靠衣裝,佛靠金裝,的確有道理。
許清宵這一身衣服換了之后,滿是儒雅氣質(zhì),導(dǎo)致面容看起來俊美的很。
“怎么了?”
許清宵有些搞不明白了,而后者擺了擺手,有些訕笑道。
“沒什么,只是賢弟換了一身衣裳,就如同換人一般,俊俏了許多。”
“不過想想也是,能與陳兄結(jié)伴而來,清宵賢弟自然不差。”
“賢弟,時(shí)辰不早了,我們一同走吧?”
王儒連說了幾句,看了一眼天色,略顯著急。
“好,勞煩兄長帶路。”
許清宵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跟著王儒一同前行。
設(shè)宴的地方,距離酒樓不遠(yuǎn)。
步行一刻鐘左右,便來到設(shè)宴地。
明心齋
是一處大宅,門外有白玉古獸雕像,左右各自一座。
宅門很氣派,數(shù)十名武者鎮(zhèn)守,都是入了品的武者。
入品武者,在平安縣都可以當(dāng)個(gè)捕快,到了南豫府卻只能給人看門,這就是大城市啊。
“見過王公子,敢問這位是?”
宅門迎客的仆人走來,滿臉堆笑地看向王儒。
“這是我好友,是陳星河的師弟,叫許清宵。”
王儒開口,告知對方許清宵的身份。
“明白了,兩位公子里面請。”
“王儒王公子駕到。”
“許清宵許公子駕到。”
后者只是例行詢問而已,待確定無疑后,便大聲喊道通報(bào)其中。
很快,有丫鬟從宅內(nèi)走出,引領(lǐng)王儒與許清宵入內(nèi)。
“清宵賢弟,你應(yīng)該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吧。”
“愚兄提醒你幾點(diǎn),待會若是暢聊之時(shí),你有什么見解,最好想想再說。”
“你第一次來,盡可能多結(jié)識點(diǎn)朋友,能來這里的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