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詞,我就拉他去宴會。”
“我想著吧,你們師出同門,清宵賢弟一首滿江紅,驚艷全場,陳兄應該也差不到哪里去,結果沒想到的是.......”
王儒說到這里的時候,就不說了。
而許清宵大概明白前因后果了。
啊......這。
倒不是許清宵瞧不起陳星河,而是滿江紅乃是前世岳飛將軍所著,結合背景時代創(chuàng)作的千古名詞。
能被后世崇敬就足以證明這篇詞有多好了。
陳星河不差,可跟岳飛將軍比的話,還真是......比不過。
腦補一下當時的畫面。
應該是大型社死場面。
得意洋洋的拿出自己作品,結果慘遭打臉,擱誰受得了?
尤其是自己剛剛?cè)雽W不到一個月。
非人打擊啊。
咳咳。
輕咳一聲,許清宵有些尷尬,而王儒則開口道。
“清宵賢弟這是準備去哪里?”
他問道。
“去柏廬書院,看看書。”
許清宵直接回答。
“看書?賢弟當真是大才啊,明明如此有才華,還要去看書,我等真是羞愧,若是賢弟不嫌棄的話,愚兄引路,畢竟你剛來南豫府,路況不清。”
王儒連忙開口,帶許清宵去柏廬書院。
“勞煩了。”
“不勞煩,不勞煩,清宵賢弟。”
王儒哪里有半點抱怨,他恨不得一直跟著許清宵左右,沾染沾染才氣也是賺的啊。
兩人走后。
此時,一道道身影,也穿梭在南豫府大街小巷。
某酒樓中。
一名儒生握著一張白紙,當著數(shù)十人面前,緩緩寫出滿江紅·怒發(fā)沖冠。
待書寫完畢,引來陣陣驚嘆。
“好詞!好詞啊!”
“當為千古名詞。”
“好一句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好,好,好。”
“莫等閑,白了少年頭,好啊。”
喝彩聲陣陣,引來酒樓少許人矚目。
“諸位,這首詩詞,乃是許清宵,許守仁所著,你們是不知道,這位守仁兄有多非凡,一詞寫下,才氣入體,晉升九品,他如今不過二十歲,剛剛學業(yè)月足,有大儒之資啊。”
書寫滿江紅的儒生,滿臉漲紅道,他一夜未睡,待宴會結束后,第一時間就喊來好友,分享宴會之事。
此番言語一說,更是讓眾人震撼不已。
而同樣的事情也不斷在發(fā)生。
一處宅院。
一名書生瘋狂敲著大門,顯得格外激動。
天還未徹亮。
宅院開了,書生直接沖了進去,來到臥房之外,引得臥房之中的老者起身。
“先平,你這是作甚?怎么天還未亮你就跑來?”
老者有些慍怒,什么事不能等天亮再說?
大清早的擾人休息,讀書人不要睡覺的嗎?
“先生,先生,您快看,快看。”
后者沒有畏懼,而是將抄錄的白紙,遞在老者面前,這位老者早已開竅,在南豫府極有威望。
他沉得住氣,將目光看向白紙上。
過了片刻。
老者渾濁的目光露出驚色。
下一刻如視寶物一般地端著。
“靖城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
“駕長車,踏破連云山缺。”
“好,好,好,好一句靖城恥,猶未雪,好,當真是好,絕詞,絕詞。”
“不,千古名詞,這是千古名詞啊,這是你寫的嗎?”
“不,不可能,你若是能寫出這種名詞,你早就入品了。”
“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