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宵上了樓。
陳捕頭跟著上去了。
客房內。
待陳捕頭將房門關上,許清宵便將斗笠摘下。
接下來的對話,肯定是涉及到白衣門,許清宵不想遮遮掩掩,反倒是顯露自己的身份,這樣可以讓陳捕頭安下心。
果然。
隨著自己將斗笠拿下,陳捕頭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精彩。
“許清宵!”
“怎么是你?”
“不可能!怎么會是你?”
陳捕頭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許清宵,他根本就沒有想到,與自己接頭之人,竟會是許清宵。
這完全是不可思議。
許清宵現在不應該是在南豫府嗎?
而且他怎么可能是白衣門的門徒。
這絕對不可能。
絕對絕對不可能啊。
“為何不可能是我?”
許清宵很冷靜,他倒了一杯茶,遞給對方。
陳捕頭沒有喝下。
而是盯著許清宵認真無比道。
“我幾乎是從小看你長大。”
“不可能是你。”
“是不是吳言告訴過你?”
“不對,吳言即便是告訴你,也不可能將暗號告訴你,這個暗號是月初更新的。”
“那個時候,吳言絕對不可能收到通知。”
“你......到底是誰?”
陳捕頭不可置信,他下意識認為是吳言告訴許清宵,但很快又否決了,因為暗號每個月更新一次,吳言那個時候還在逃亡中。
甚至可能已經死了。
是不可能得到新的暗號,更不可能告訴許清宵,除非是托夢。
但這更是無稽之談。
“我是誰?你還不清楚嗎?”
許清宵很平靜道。
陳捕快是徹徹底底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他坐著,有些不敢相信。
許清宵讓他慢慢冷靜下來,現在說什么都沒用,不說比說更好。
過了好一會。
陳捕快忽然雙眼露出精光,死死地看著許清宵道。
“我明白了!”
“我徹底明白了!”
“您是那位大人。”
“我總算明白了,中了陰冥之毒,卻能無緣無故化解。”
“化解也就算了,僅僅只是一個月的時間,您便能在南豫府揚名,先是千古名詞。”
“而后又是絕世文章,這是上面的安排,全部都是上面的安排,而您就是負責我等的大人。”
此時此刻。
陳捕快想通了。
他徹底明白所有的事情了。
許清宵在他眼中看來,只是一個十分普通的人,從小無父無母,是他看著長大。
一切都顯得十分平庸,別說讀書了,武道也是平庸至極。
結果就在一個月前,中了陰冥寒毒,必死的局面,許清宵竟然硬生生活下來了。
甚至他都有些好奇,許清宵怎么活下來的。
后來吳言死了,卻沒有將東西交給自己,這讓他更加感到奇怪,一直到上面跟自己交接,告訴自己一件事情,平安縣還有一位大人物。
是白衣門的真正大人物,隱藏在平安縣中。
那位大人掌控局面,所以他就沒有多說什么了。
白衣門是什么組織?
造反的組織,最怕的是什么?不是被抓到,而是被連根拔起,所以白衣門互相聯系極其麻煩,除了高層彼此認識,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誰誰誰。
互相不明身份。
可如今許清宵的出現,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然而聯想許清宵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他徹底想明白了。
一個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