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讓他長了個記性,也更加的明白一個道理。
這天下沒有傻子,尤其是有名望有地位的人,能到那個程度,若沒腦子那就是演出來的。
“李兄,樓宴何時開席?”
許清宵收回心神,他詢問李鑫。
“回李兄,一個時辰后就要開了,現在去剛好合適。”
李鑫回答道。
“恩,那就走吧。”
許清宵點了點頭。
眼下唯一能和萬安國和嚴磊見面的機會,就是這個樓宴了。
爭與不爭。
自己都要赴宴。
南豫府樓宴,設立的時間是午宴和晚宴。
其流程也很簡單,中午相聚,然后在一起談論一些國家大事,各自獻丑一番,互相夸贊。
晚宴就是與民同樂,眾人聚在一起,依舊是互夸,隨便給樓宴取個名,差不多了就結束。
不過今日,要與眾不同一些。
南豫府發生的事情,早已經傳遍了整個長平郡,百姓們都知道這件事情,是一場誤會,許清宵屬于被連累的。
有人認為,許清宵的確不需要幫忙,畢竟影響到自己的仕途。
也有人認為,這件事情無論如何出發點是為了許清宵,所以許清宵應該要幫幫忙。
兩種不同的意見,產生了分歧,自然話題的熱度也極高。
許清宵走出李府,恰好王儒和陳星河兩人也在府外。
“見過師兄。”
再見陳星河,許清宵依舊恭敬,沒有任何逾越。
“師弟有禮了。”
陳星河似乎已經調整好了狀態,他如往常一般,點了點頭。
緊接著與許清宵并行。
四人朝著南豫府樓宴走去,陳星河的聲音緩緩響起。
“師弟,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師兄已經知道了。”
“這件事情,起因不在你身上,是一場誤會,但雖是誤會,可律法無情,圣人之意不可不遵。”
“你若是聽師兄一句,今日樓宴,大醉一場就算了,師兄與天明書院的學生倒也認識。”
“幫你說些好話,冤家宜解不宜結,你如今府試第一,未來前程大有可為,莫要因此影響你自身。”
陳星河的聲音十分平靜。
他目光朝著前方,看似無意勸阻,可一番話的意思,就是希望許清宵不要因為一些普通人,影響自己的仕途。
“師兄教誨,師弟明意。”
許清宵平靜回答,他知道自己的師兄是為了自己好。
“恩,其他話師兄就不多說了,你我好些日子沒見,待會共飲一番,也算是慶祝府試結果。”
“對了,此次前往樓宴,你有準備詩詞嗎?”
陳星河沒有繼續聊這個話題了,而是詢問許清宵有沒有準備樓宴賦詩。
“沒有。”
許清宵搖了搖頭,他沒有心思準備這個。
“哦。”
聽到這個回答,陳星河松了口氣。
南豫府樓宴,他早就受到了邀請,如今他準備一首詩詞,待會樓宴之時,獻丑一番。
不過有了之前幾次的教訓,若是許清宵有所準備,他就不拿出來獻丑了。
可若是許清宵沒有準備的話,他就獻丑獻丑。
四人行走。
街道當中,不知為何,比平日要冷清了少許。
雖依舊有目光看來,但這些目光之中有些異樣。
百姓們低聲竊語,好奇著自己的身份。
然而,就在此時,一道身影來到許清宵面前,是一名婦女,她抱著一名幼童,跪在地上,大聲嚎哭。
“懇求許先生救救我家相公。”
“我家相公,前些日子,不過是遠遠看了一眼,卻被官差抓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