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志雖然是大魏文宮的大儒,但在朝堂上沒有針對過自己。
“好。”
“第二,即便老夫身為大魏文宮的大儒,也只是說過你兩句狂妄,但這個不算過分吧?”
王新志繼續問道。
“不過分。”
許清宵也是如實回答。
一點沒錯,無非是說了自己幾句狂妄,真要說的話,這的確不過分。
“第三,你的官袍官服,包括儀仗等等,有沒有克扣你?”
這是王新志第三個問題。
“沒有。”
許清宵再一次搖了搖頭。
“那好!既然老夫沒有做過對不起你許守仁之事,憑什么你通知了滿朝文武,就是不通知老夫?”
眼看許清宵三連否認,他王新志忍不住開口了。
“通知滿朝文武?”
“王大人,您誤會了,其實我就是忘記了。”
許清宵訕笑一聲,假意忘記。
“別跟我來這套,當老夫三歲孩童?滿朝文武你一個不落下,可偏偏就落了我禮部。”
“許守仁,老夫今日跟你把話說到死,你若是不給老夫一個交代,老夫就不走了。”
王新志怒氣沖沖道。
他越想越氣,越想也越覺得委屈。
“王大人。”
“行吧,既然你已經猜到了,那下官就不繞彎子了。”
“這次不給禮部銀兩,為的是兩件事情,其一,想讓為禮部多拿點銀子,其二,下官有件事情要讓王大人辦。”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許清宵索性也開門見山了,不整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想讓禮部多拿點銀子?”
“怎么一個拿法?”
王新志聽到銀子也來勁了,只是他不理解許清宵這話是什么意思。
讓禮部多拿點銀子,怎么多拿?
至于許清宵說讓自己辦事,這個無所謂啊,只要銀子給到位,辦什么都可以。
“王大人,我問你,這次番邦來使給了多少銀兩?”
許清宵不急不慢地拿出一壺茶,給王新志倒上一杯,不過發現茶已經冷了,當下起身準備重新泡一壺。
然而王新志拉住許清宵道。
“先說,冷點沒事,茶葉不怕冷,別浪費了。”
王新志攔住許清宵,喝了一口,隨后有些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好茶。”
不得不說,大魏六部都是窮苦人啊,堂堂尚書冷茶都覺得好喝。
“這次番邦來使,前前后后送來的賀禮,差不多一千四百萬兩白銀。”
王新志給予回答道。
“一千四百萬兩白銀?”
“呵,這幫蠻夷還真敢想啊。”
許清宵冷笑一聲,他眼神之中有些輕蔑和瞧不起番邦來使,王新志到不在意什么,因為他也瞧不起。
一千四百萬兩白銀啊。
以前哪里會送這么多?無非就是借助這種時機,想要大魏回更多的禮罷了。
狼子野心,他不可能不知道。
“那王大人打算回多少?”
許清宵接著問道。
“十倍五倍不可能,三倍也有點多,老夫的想法是,雙倍還回去吧。”
王新志給出了自己的答案,十倍五倍就別想了,就雙倍還回去吧,兩千八百萬兩。
“雙倍?兩千八百萬兩,大魏拿得出來嗎?”
許清宵平靜道。
“這不是收了這么多錢嗎?”
王新志下意識開口,但許清宵的聲音直接響起。
“這可不是禮部的銀兩,目前還是戶部的銀兩,沒有計入國庫當中。”
“王大人,捫心自問,這幫人狼子野心,明知道大魏如今國庫空虛,可還來求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