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京都。
投天鏡映照大魏文宮。
所有人都將目光聚集在文宮當(dāng)中。
許清宵前往文宮自證。
這是最后的手段。
倘若許清宵當(dāng)真修煉異術(shù),文宮之下,妖魔鬼怪無所遁形。
可若許清宵沒有修煉異術(shù),前往文宮,將自證清白。
而兩位大儒,就要自廢儒位。
無論是什么結(jié)果,對大魏來說都是損失,可百姓們卻不以為然,他們希望看到許清宵自證清白成功。
可到底結(jié)果會是如何。
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
許清宵朝著文宮走去,他每一步都充滿著堅定。
有朝歌的保證,許清宵無懼一切。
大魏文宮,是第五代圣人居住之地,可腦海當(dāng)中的天地文宮,乃是第一代大圣人的行宮。
許清宵也不相信,大圣人比不過朱圣。
自然而然,許清宵無懼。
望著步伐前行堅定的許清宵,嚴(yán)磊與孫靜安莫名有些異樣。
“蓬儒,您真沒查出點(diǎn)什么嗎?”
孫靜安開口,他以儒道神通傳音,詢問蓬儒,畢竟這件事情涉及到他的前途未來。
如若許清宵真的自證清白成功,那倒霉的可就是他了。
所以說不慌是不可能的。
“是啊,蓬儒,您察覺到了什么嗎?”
嚴(yán)磊也跟著詢問,心情有些緊張。
“他修煉了異術(shù)。”
蓬儒開口,語氣十分篤定。
此話一說,孫靜安與嚴(yán)磊頓時松了半口氣。
“蓬儒,那您為何不當(dāng)場揭穿?”
孫靜安繼續(xù)問道,既然知道許清宵修煉了異術(shù),為何不直接揭穿?
“沒用。”
“老夫可以確定他修煉了異術(shù),他體內(nèi)有民意之海,阻擋老夫的浩然正氣,可老夫依舊察覺到民意之海下面藏著東西。”
“有高人在他背后指點(diǎn),直接揭穿拿不出任何證據(jù),而且陛下已經(jīng)對我們產(chǎn)生怨意。”
“若是執(zhí)意讓許清宵散去民意,只怕陛下第一個不會答應(yīng)。”
“而若他不散去民意,老夫也無法拿出真正的證據(jù),到時候局面只會僵住。”
“索性不如讓他去文宮,去了文宮,一切真相大白,老夫說什么,他們未必會聽,但許清宵去了文宮,就是死路一條。”
“他低估了文宮,天下人也低估了文宮,那里有圣人的意志,也有圣器,許清宵縱然是萬古大才,可面對圣意,一萬個許清宵,也活不了。”
蓬儒的聲音,斬釘截鐵。
他知道大魏朝堂對許清宵都有好感,而且從他們愿意出來為許清宵說話開始,他就明白想要通過常規(guī)手段,讓許清宵認(rèn)罰是不可能的。
至于散去民意,這更不可能,許清宵會這么蠢嗎?即便是許清宵沒有修煉異術(shù),也不會如此愚蠢。
所以他以退為進(jìn),先是讓許清宵散去民意,許清宵自然不肯,而后說出文宮,讓許清宵去一趟文宮自證。
他料到許清宵會去。
不是因?yàn)樗卸嗦斆鳎翘煜氯藢ξ膶m沒有任何概念,世人只認(rèn)為文宮之中有圣人氣息。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文宮蘊(yùn)藏著難以言說的威力。
圣意!哪怕是一縷縷,都可以鎮(zhèn)殺大妖,何況許清宵這種螻蟻一般的存在?
這一點(diǎn),哪怕是一些大儒都不知道,因?yàn)榇笕暹€是不行,唯獨(dú)天地大儒才能了解部分。
朱圣文宮,意義太大了,莫說別的,哪怕許清宵現(xiàn)在是一位大儒,也要死在朱圣文宮內(nèi)。
蓬儒所言,讓孫靜安與嚴(yán)磊更加安心了。
他們之前的的確確有些擔(dān)心,畢竟賭上了自己的前程命運(yùn)。
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