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破邪等人也紛紛開口,皆然表示震撼。
因?yàn)閮烧弋?dāng)真是一模一樣。
“難不成這是本體,守仁腦海當(dāng)中的是器靈?”
王文開口說道,有些好奇,他是大圣人第三徒。
“不可能。”
“文宮哪里有什么器靈之說,只有一座,天地文宮也只有一座,要么守仁腦海當(dāng)中的文宮是假的,要么他的文宮是假的。”
“很明顯我們不是假的,那么這座文宮就是假的。”
朝歌用簡單的邏輯排除法,證明對方的天地文宮一定有問題。
“的確,朝歌兄不會說謊,那么就證明,我等所在的文宮,是真正的天地文宮。”
“可為什么,會出現(xiàn)兩座一模一樣的文宮,而且都是天地文宮,連圣人氣息都一樣,說句實(shí)話,我差一點(diǎn)分不清真假了。”
王文繼續(xù)說道,眼神當(dāng)中充滿著疑惑。
“不清楚。”
“不過要小心一些,守仁,莫要大意,此人來頭很大啊。”
朝歌出聲,他雖然搞不明白這其中的玄奧,可卻篤定無比,讓許清宵小心一些。
“我等所在的文宮,是真正的天地文宮,這座文宮肯定有問題,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這的確是一座文宮。”
“也有可能大圣人建造了兩座文宮,不排除這個(gè)可能性,但朝歌說的沒錯(cuò),要小心此人。”
破邪也提醒了一句。
讓許清宵小心一些。
“愚弟明白。”
許清宵明白他們的意思,他早就起了戒心。
兩座一模一樣的文宮,必然有一真一假,雖然不排除大圣人打造了兩座文宮,可這種概率微乎其微。
打造兩座文宮沒有任何意義,也沒有任何必要。
這并不合理。
剎那間。
許清宵將目光看向王朝陽,神色很平靜,沒有主動(dòng)開口。
一時(shí)之間。
兩人對視,大魏京都徹底安靜下來了。
所有人看著這一幕,皆然好奇,許清宵與這個(gè)圣孫,會碰撞出怎樣的火花。
“好。”
突兀間。
王朝陽的聲音響起。
一個(gè)字。
他稱好。
面上露出笑容。
他立在虛空當(dāng)中,負(fù)手而立,望著許清宵,眼神當(dāng)中的笑容,是一種欣慰。
就如同長輩看到晚輩成才的欣慰。
這種笑容,讓人覺得莫名反感。
如若王朝陽活了一千年,許清宵還不會這么反感。
想想看,一個(gè)比你小的人,望著你露出欣慰笑容,正常人是什么感受?
莫名的厭惡與惡心。
“守仁。”
“你很不錯(cuò)。”
“本來我還想著,要給你設(shè)立三道考核,看看你有沒有資格拜大圣人門下。”
“如今沒想到,你不僅僅有儒道風(fēng)采,還有仙道資質(zhì)。”
“不過,身為儒者,你還是要先考慮考慮儒道,莫要三心二意,往后你的路還長。”
“光是亞圣之道,可能要耽誤你幾十年,不過我很滿意你,免除考核,直接收你為徒。”
“傳你真正的大圣人之道,五年之內(nèi),可讓你突破至亞圣境。”
“也允許你入駐天地文宮中,感悟真正的圣人大道。”
王朝陽開口,他一番言論皆然是夸贊許清宵,無論是言語還是舉止,亦或者是神色,都是贊賞許清宵。
只是這些贊賞,來自一個(gè)二十歲的青年。
一個(gè)比自己小幾個(gè)月的同齡者。
這種贊賞之言,更像是長輩對晚輩的贊賞,讓許清宵更加覺得莫名厭惡了。
而且直接揚(yáng)言要收自己為徒?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