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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過后,眾人分別,費景庭與陳攖寧伉儷約好了來日相送。
他推著車往女塾走,心有隱隱有所感。太和拳重意輕形,所謂拳隨氣動,氣隨意走,講究以意為先,并不拘泥于招式,乃是上乘的道門拳法。
筑基之后費景庭耳聰目明,觀量陳攖寧行拳時開了陰陽眼,將其周身真氣流動瞧了個分明,招式雖然記得不多,可那拳意卻印在了心里。
若非還有事在身,恐怕他當(dāng)即就要找個地方行拳驗證了。
到女塾的時候,時間距離上課還早,卞文頡卻早已到了教室。費景庭一出現(xiàn)在門口,卞文頡便招呼一聲,小跑著湊了過來。
“費老師,我跟我爸爸說好了,今晚六點,就在我家,我請你吃淮揚菜。”
“不麻煩你父親吧?”
卞文頡搖頭笑著說:“他有什么可忙的?不過都是些可有可無的應(yīng)酬,談生意又用不到他。”
呵,小姑娘處世不深,哪里知道國人談生意大多都是在應(yīng)酬里?
謝過卞文頡,費景庭與同事們打了個招呼,騎上自行車又去了關(guān)記布莊。
布莊里人來人往,好不熱鬧。順子忙活著迎來送往,又有個不認(rèn)識的小姑娘幫著招呼客人。
順子眼尖,老遠(yuǎn)便打招呼道:“喲,費先生你來了!”
“嗯,你們東家呢?”
順子道:“上午忙了一通,這會兒去樓上午睡啦。”
費景庭琢磨著,那自己的衣服該怎么取?
他出口問道:“你們東家交代過,我來取衣服嗎?”
“啊?您在這兒訂了衣服?”
得,看來關(guān)熙怡是什么都沒跟順子交代。左右閑著無事,那就在布莊里等一等吧。
讓順子自去忙碌,費景庭停好自行車,干脆去到后院里,舒展了一番筋骨,隨即學(xué)著陳攖寧行拳的樣子,緩慢地打起了太和拳。
拳決有云:開合兩檔,陰陽二樁,左右逢源,前搗后仰,倒海翻江,對天燒香。
費景庭閃展騰挪間,真氣順著拳意流轉(zhuǎn),時而緩慢,時而疾速,這拳行將起來隱隱掛著風(fēng)聲。
一趟拳行將下來,費景庭但覺周身舒爽,說不出的通泰。
便是丹田氣海里的真氣,也隱約凝實了些許。這道門內(nèi)家拳竟然有如此功效,大大出乎費景庭的預(yù)料。
意外之余,費景庭不禁埋怨,這系統(tǒng)什么都好,怎么就不想著傳授自己一些道門內(nèi)家拳呢?
若早就會了內(nèi)家拳,只怕自己捉了布莊里的妖怪,努努力便能沖破任脈,繼而進(jìn)入煉精化炁之境。
心中埋怨著,費景庭回想一番,再次行拳。清風(fēng)徐來,后院里海棠抽芽,費景庭行拳不停。每行一趟,心中便有新的體會。漸漸的,費景庭以意為先,真氣隨拳意而動,招式隨真氣而行。
他不再拘泥于陳攖寧演練過的招式,行拳時五官七竅、四肢百骸,乃至毛孔細(xì)胞,無一處不相合,隱隱合了太和拳的拳意。
也不知過了多久,費景庭收拳調(diào)息,便聽身后有人道:“喲,你還會功夫吶。”
轉(zhuǎn)頭,便見關(guān)熙怡倚門而立,嬌笑著站在那里,手中還搭著一件簇新的衣裳。
“略懂,我這是初學(xué)乍練。”
關(guān)熙怡白了他一眼,道:“我可不信你的鬼話,你方才打拳動靜好大,我看就是武館里的武師也未必敵得過。”
“呵。”費景庭笑而不答。
雖說他是初學(xué)乍練,可筑基之后耳聰目明,反應(yīng)比尋常人快上許多,即便用剛學(xué)的太和拳對敵,也不是一般的武師敵得過的。
“這天氣轉(zhuǎn)暖,我還尋思你什么時候過來取衣服呢。喏,一早就給你做好了,過來試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