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稍等,我立刻就去叫楊廳長。”白貞庸應承過后,轉頭板著臉對倆手下吩咐:“你們倆,護著費先生去茶樓找個雅間,掛公賬!都給我小心伺候著!”
倆巡警趕忙答應下來,一路護著費景庭去了茶樓里。
白貞庸轉頭往回就走,進到警察廳里,一路小跑上了樓,敲開楊景林的辦公室,緊忙將費景庭的話轉述了一番。
楊景林一聽,立馬丟下手頭雜事,帶著白貞庸去了茶樓。
雅間里,費景庭正慢悠悠的品著茶,那倆巡警跟門神似的守在門口。門簾挑開,白貞庸往側面一讓,楊景林邁步走了進來。
“費先生,那宅子起火了,難道其中有什么變故?”
費景庭做了個請的手勢,也不忙著說完,慢悠悠給楊景林斟了茶,這才開口道:“若非我修為高,前天險些折在那宅子里。”
“啊?這……這怎么話說的?”
費景庭也不瞞著,輕描淡寫將鹽商李懷谷布局二十年,試圖用七煞陽魂陣剝生魂、養陰煞給自己續命的事兒說了出來。
聽得楊景林一驚一乍,后怕不已。虧著他宅子多,不然要是住進那宅子里,保不齊就會被害了性命。
費景庭道:“你那宅子燒了也是好事……李懷谷雖然死了,可邪法還在,說不準什么時候便會生出事端來。”
“是是……費先生說的是。”
換做旁人可能還會質疑一番,可楊景林被費景庭一指黃粱術引入夢中,在陰曹地府走了一遭,此刻哪敢懷疑費景庭所說?
只是宅子到底還是燒了,他苦著臉,不知回頭怎么跟周軍頭分說。
看了眼對方的臉色,費景庭大略知道楊景林在想什么,便說道:“那日不止我去了,還有薩滿、梅山水師,估計是周老爺請來的。”
楊景林腦子一轉,頓時眉頭舒展開來。既然是周軍頭自己請了人過來做法,那燒了宅子怎么都算不到他頭上來。敢無理取鬧,就算官司打到曹督軍那兒,他楊景林也不怕。
“誒呀,有勞費先生啦。對了,昨日您說的門面,我已叫人騰了出來,您看您什么時候過去瞧瞧?”
費景庭端起茶杯品了一口,輕聲道:“不急。”
人設得拿捏住,既然扮了得道高人,那選鋪面這種小事怎么能讓他親自出馬呢?他琢磨著,回頭讓倪秋鳳過去瞧一眼,差不多就可以定下來。
“哎,那隨您,您什么時候有空知會一聲,我親自帶您過去。”
“回頭我叫人聯系……”
楊景林會意,往后一指,道:“您叫人直接找白科長就行。”
“好,那我便不多留了。”
“哎哎,我送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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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茶樓里出來,費景庭去了一趟鐵匠鋪,訂做了一批一指長的飛針、飛刀,前天晚上乾坤一擲,空間里就剩下撲克牌,他得補充一些威力強的暗器。
付了定金,約定好三日后來取,費景庭便回返了新居。
昨日清晨入定,直至傍晚才回神,小周天已成,丹田氣海里真氣凝實成蓮子,接下來便是沖擊十二經脈。
空間里還存著一縷靈機,費景庭有些猶豫,要不要現在就用。
沉下心來,他先行用自身真氣沖擊,真氣凝實如游絲,走手太陰肺經,結果沖擊幾番,卻卡在尺澤不得寸進。
費景庭睜開眼睛,干脆取出玉瓶,微微用力,玉瓶破碎,一縷靈機氤氳升騰,費景庭當即吐納進肺腑。
靈機入肺腑,順著經脈進入丹田氣海,此番卻是跟筑基時不同。氣海并未擴充,那蓮子凝實幾分,隱隱抽出嫩芽,開出兩片嫩葉這才停下。
費景庭鼓動真氣,繼續沖擊手太陰肺經,此番尺澤一沖而破,一路連破孔最、列缺、經渠,最終卡在太淵連沖幾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