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改,看看能不能發出來~)
剛打發走符蕓昭,隊伍前方便遠遠的傳來騷亂之聲。費景庭趕忙張望,卻亂糟糟的什么都看不見。
他緊走幾步,卞文頡迎面跑了過來,說道:“費老師,日本人攔路打人啦!”
“日本人?”
費景庭看了看,眼下游行隊伍已經出了南馬路,眼看就要進入東馬路,此處距離日租界倒是不遠,日本人過來搗亂也在情理之中。
“你回去跟在柳校長身邊,我去前面看看。”
卞文頡說道:“費老師你小心些,那些日本人都帶著武器呢。”
費景庭點點頭,拔腳就走。
一路擠到前方,便見到十幾名學生正跟一群手持木刀的浪人對峙。那些浪人穿著浴服,咒罵聲中,揮舞木刀威嚇不已。學生這邊,有人被打得頭破血流,幾名女學生正拿出手帕幫忙止血。
楊羽氣得面色鐵青,走上前與領頭的日本人交流,沒說兩句便不歡而散。
待楊羽回來,幾名學生立馬圍攏過去詢問。
“日本人怎么說?”
楊羽說道:“日本人說這里封路了,讓我們繞道。”
“憑什么?這里是我們的國土,憑什么讓我們繞路?”
楊羽道:“那些浪人不講道理的,說要么繞路,要么就打過去。”
“怕什么?我們這么多人,一人一拳也打死他們啦!”
“就是就是。”
楊羽道:“別沖動,這些日本人都是練家子,大家沖上去保準吃虧。小鄧,你去后面找韓慕俠師傅,讓他來對付日本人。”
韓慕俠可是津門有名的武術大家,師從九位高手,擅長形意拳、八卦掌。武術館開了十來年,早就打出了名聲,現如今他那武館根本就沒人敢挑戰。
可有句話說得好,雙拳難敵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費景庭可不信這些日本人會講什么江湖規矩。
況且眼下學生們群情激奮,哪里是攔得住的?只怕再阻一阻,躁動的學生們便會不管不顧地沖將上去,到時候指不定會傷了多少人。
“不用了,我去會會這些浪人。”
看他越眾而出,楊羽先是一愣,隨即道:“這位老師,您還是別逞強了,那些日本浪人可不好對付。”
楊羽師從韓慕俠,功夫練得比韓慕俠的兒子還好,也就是后來走了另外的路子,要不然保不齊日后就是一代武術大家。
費景庭沖他笑笑沒言語,徑直走上前,停在領頭浪人身前三米處,故作傲慢地瞥了其一眼,開口一字一頓道:“啊~厚!”
開玩笑,他這么多年的不是白看的,日語臟話那是張口就來。
浪人頓時臉色一僵,怒道:“納尼哦霞北路?”
“啊~厚!”
沒用領頭浪人吩咐,一旁的浪人忍不住了,高喊一聲舉著木刀,沖過來便朝著費景庭劈砍。
破鏡之后費景庭從身體素質到反應能力,都遠超正常人,平素都是跟用了影分身的符蕓昭對練,哪里是區區一個浪人能嚇唬住的?
此時在他眼中,那木刀看似迅捷,實則慢慢悠悠,沒有一點威懾力。他錯身避開木刀,右手猛地擊打在刀柄處,趁著浪人沒反應過來,一肘頂在浪人下巴上,那浪人悶哼一聲身形倒退,費景庭左手拽住浪人的袖子,一把扯回來,跟著一腳踹在膝蓋處,浪人頓時跪在地上。
費景庭伸手接住掉落的木刀,半轉身掄起來便抽向了浪人的腦袋。
但聽得‘啪’的一聲脆響,木刀碎裂,浪人腦袋一仰,一聲不吭地倒在了地上。
“仨托桑!”
“口椅子~”
費景庭豎起手掌,最后十幾張撲克牌憑空出現在掌心,那撲克牌舒展開來呈扇形,下一刻,費景庭甩動手腕,兩枚紙牌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