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備一些涼白開,用水桶裝著送到衙門前,另外再多預備一些水杯。”
掌柜不迭的應承下來:“您放心,我這就吩咐伙計送水。”
此事辦妥,費景庭帶著符蕓昭離開。
一出酒樓,符蕓昭就忍不住道:“景庭哥哥,你也太大方啦吧?那可是兩百多大洋,比我身上的錢都多。”
費景庭笑著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說道:“你現在又不用花錢,算計那么多做什么?”
符蕓昭一琢磨也是,這二十多天一直住在費景庭這里,每日吃食不用她花錢不說,她還偷偷摸摸克扣了幾塊大洋。而且景庭哥哥袖里乾坤練得登峰造極,也不知都藏了些什么寶貝。
稀奇古怪的水果也就罷了,竟然還有闊樂這種喝了便讓人欲罷不能的好東西,另外昨天景庭哥哥還給了她一包辣條。
哎呀呀,不能想了,再想下去就流口水啦。
她吞咽幾下,抬頭看向身旁的費景庭道:“景庭哥哥,你那里還藏著什么好東西?”
“哈?”費景庭實話實說道:“這可不好說。你要是好好表現,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給你個驚喜。”
“比肥宅快樂水還要驚喜嗎?”
哎,可憐的娃,肥宅快樂水這種東西,也就是剛開始覺得快樂,喝多了會膩的。這些日子簽到,費景庭空間里還存著不少零零碎碎的吃食呢,其中還有一箱果汁飲料,相信絕對會讓小姑娘欣喜。
“嗯,差不多。”
“那今天晚上我來洗碗……我還要打掃房間……嗯,再打架我敗的快一點……誒唷!”
“少胡說八道。”
“哦,可是景庭哥哥,我們還沒吃午飯呢。”
“不是點了煎餅果子嗎?那么多呢,隨便你吃。”
“哦……那我一會兒多吃點。”
回到原地,費景庭讓符蕓昭自己待著,他走向女塾的隊伍。走近了,便聽見女生們早已聲嘶力竭,嗓子已經沙啞。
他過去說道:“同學們,都別喊了,現在需要你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兒。”
卞文頡啞著嗓子問道:“什么事啊,費老師。”
“為所有參與游行的同學、同胞服務。我在天福樓訂了一些吃喝,估計酒樓忙不過來,你們去幫忙送過來,再分給大家。”
卞文頡沒多想,她也確實喊得口干舌燥,于是便頗有大姐頭風范地招呼一聲:“走,同學們,我們去為大家服務!”
一聲招呼,二十幾名女生朝著酒樓跑去。
柳女士心思細膩,湊過來問道:“費老師,是你墊付的錢吧?回頭走學校的公賬。”
“不用啦,我就是盡一點心意,不算什么。”
女塾辦學經費一直緊張,每個女生一學期才交兩塊大洋,這么點錢都不夠費景庭一個月工資的。剩余不足的部分,全靠嚴先生四處化緣。
這兩百多大洋,費景庭又不缺,就不打算走公賬啦。
沒一會兒,天福樓的伙計推著獨輪車將一大桶清水運過來,招呼著游行的學生們過來飲用。
學生們早已口干舌燥,紛紛過去牛飲一番,卻無人在意這水是怎么來的。
又過了半個鐘頭,女塾的女學生們蜂擁著跑回來,將手中捧著的、油紙包好的煎餅果子分給周遭的學生。
楊羽終于注意到了,他走過去,還沒詢問便被塞了一份煎餅果子,他看了眼一頭短發,卡著白色發箍的女孩子,出聲問道:“這吃的東西哪兒來的?”
“買的啊。”卞文頡回答道。
“誰買的?”
卞文頡自豪道:“當然是我們費老師。”
“哦,是只買了一些還是……”
“都有都有,費老師一下子買了兩千份,酒樓上下忙個不停,說是兩點鐘前怎么也能做出來。”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