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考慮。”
費景庭走了,只余下楊景林一個人立在那里若有所思。
實際上費景庭只記得歷史課本上的內容,歷史課本又怎會詳細描述這段歷史?是以費景庭說的全都是模棱兩可的話,怎么理解都可以。他卻不知道,楊景林苦思好幾日,倒是真琢磨出了些東西來。
費景庭回到冷餐會,四下找了找,便找到了躲在角落里喝酒的符蕓昭。
“吃飽了嗎?”
“嗯,”小姑娘晃了晃酒杯,憨態可掬道:“景庭哥哥,這個酒挺不錯的,你要不要來一點?”
費景庭掃了眼,估摸著是白蘭地,當即奪過酒杯,扯著小姑娘往外就走:“你還真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啊,就這么一會兒就喝多了。走走走,趕緊回家。”
“我不,我還沒喝夠呢。誒唷,你又彈我頭!”
“再不老實明天自己買飯吃。”
符蕓昭頓時癟著嘴不說話了。
倆人剛出了利順德飯店的大門,白貞庸便追了出來。
“費先生,您怎么這就走啦?”
費景庭停住身形,喝得已然有些迷糊了的符蕓昭一頭撞在他身上,搖晃幾下,干脆倚在了他身上。
費景庭笑道:“打過兩場擂臺,有些疲憊。再說,你看看她都喝成這樣子了,我還能留下去嗎?”
白貞庸一琢磨也是,當即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便替楊廳長多留費先生了。今日怠慢,來日楊廳長一定登門道歉。”
費景庭只擺了擺手,便拖著符蕓昭走啦。
還好費景庭沒騎自行車,所以攔了一輛黃包車,好說歹說將小姑娘推上去,吩咐車夫往回走。
已然醉了九分的符蕓昭上了車也不老實,先是往費景庭懷里拱,被推開后又抱住了費景庭的胳膊。
小嘴一張一翕噴吐的全是酒氣,嘴里還在胡說八道:“景庭哥哥,你看我長得好看嗎?”
“好看。”
“怎么個好看法?”
“膚如凝脂、眉目如畫。”
“咯咯,文縐縐的,什么意思啊?”
“意思就是夸你皮膚好,生得漂亮。”
“咯咯咯,我當然漂亮啦!”符蕓昭驕傲道:“寨子里都說我長得好看,不然我那黑心叔叔也不會總想著把我賣個好價錢啦。”
費景庭抽了抽胳膊,沒抽動,無奈道:“你放開些,我胳膊都麻了。”
“就不!”頓了頓,她又笑著說道:“景庭哥哥,那你喜歡我嗎?”
費景庭只當是醉話,順嘴說道:“最喜歡你啦。”
“真的啊……那怎么喜歡啦?”
費景庭說道:“我們家就我跟我弟弟倆孩子,我弟弟太古板,小小年紀跟個老學究一樣,無趣。我就想要個活潑點兒的妹妹。”他看了一眼符蕓昭:“要不你當我妹妹?”
“哼!”符蕓昭卻是生氣了,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嘶……怎么還咬人?你屬狗的啊!”
“我屬兔的!”
費景庭納悶了:“哦,兔子急了所以咬人,問題是你怎么就急了?”
“不要告訴你!”
這氣生得莫名其妙,費景庭一時鬧不清楚小丫頭這是鬧得哪一出。琢磨著許是喝多了在撒酒瘋,沒準到家就好了,他便沒在意。
等到了家,符蕓昭卻是搖搖晃晃自己往里走,硬是不讓費景庭攙扶。
“你都喝成這樣了,就別逞能了。”
“不用你管,我自己能行。”符蕓昭嘟著嘴說完,手掐指決連連變換,下一刻,小白蛇從褡褳里彈射出來,落地化作另一個符蕓昭,然后背著符蕓昭進了房間……
還真自己能行啊,這法術簡直就是為符蕓昭量身定做的。
費景庭心中酸澀不已,他怎么就沒這么好的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