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軟綿綿無力的很,偏偏打在身上,力透肌體損傷肺腑,須臾間便吐血身亡,乃是地地道道的化勁。
有同行的武士會年輕人叫道:“暗勁!這位費先生好厲害,年紀(jì)輕輕便練成了暗勁!”
韓慕俠搖搖頭,說道:“這哪里是暗勁?分明就是化勁啊。”
“啊?”方才說話的年輕人大吃一驚。
孫祿堂面色惋惜道:“的確是化勁,這位小友當(dāng)真是天賦異稟啊。”
李存義大笑道:“你個活猴兒,還想收人家當(dāng)徒弟……怎么樣?人家自己都練出化勁了,哪里還用得著你去教?”
“哎,罷了罷了,這徒弟是沒法兒收了,只能當(dāng)個忘年交。”
另一邊,日本人臉色可就不對了。不說石井嘉穗,便是連吉田茂都黑了臉。
兩個軍中高手上去,連一個回合都沒走過,便讓人一拳打死,這要不把費景庭給宰了,帝國的臉面往哪里擱?
吉田茂克制著自己的惱火,低聲問詢道:“石井桑,這就是你的安排?”
石井嘉穗沒理會,徑直朝手下一揮手,手下趕忙去安排事宜。
過了一會兒,三名日本人接連登臺,兩名手持武士刀,一人手持一柄匕首。
持匕首的家伙上前兩步,用半生不熟的漢語說道:“費桑,你滴……很厲害,我打不過。你滴敢同時接受我們?nèi)说奶魬?zhàn)嗎?”
日本人的話頓時引得臺下咒罵聲一片。
“不要臉!車輪戰(zhàn)打不過就一起上,你們?nèi)毡具€要臉嗎?”
“呸!小日本子、沒好心眼子。”
“費先生,不能答應(yīng)日本子!”
臺上的費景庭倒是樂了,日本人沒安好心他早就知道。一個一個來打不過,就打算一群上來群毆……呵,這卻是打錯了算盤。
這些時日費景庭的太和拳又有進境,早已不是吳下阿蒙。
不過是三個日本人上來群毆而已,若這便敵不過,那他還修個什么道?
他笑道:“可以啊,那你們一起簽了生死狀吧。”
“如此……感謝費桑的理解!”上戶良平?jīng)_著費景庭微微鞠躬,起身招手讓兩名同伴趕緊簽了生死狀。
日本這個民族就是如此,欺凌弱者,仰慕強者。費景庭在臺上展現(xiàn)了自身實力,上戶良平心中懼怕且不提,還對其生出尊崇之情。
所以說有的民族就是欠揍!
簽過生死狀,三人呈品字形將費景庭圍在其間,兩名手持武士刀的緩緩逼近,吸引著費景庭的注意力,手拿匕首的估計是打算偷襲,遠(yuǎn)遠(yuǎn)的在一旁游走,尋找著偷襲的機會。
可讓費景庭詫異的是,這仨人轉(zhuǎn)了兩圈兒,卻始終沒動手。
費景庭有些不耐,正要搶先出招,冥冥中心底生出不詳預(yù)感。天目術(shù)修習(xí)的不僅是雙眼與神魂,更是讓費景庭玄之又玄的第六感變得敏銳起來。
費景庭想也不想,眼睛開闔見開了陰陽眼,周遭氣機全都映入腦海中,他仔細(xì)分辨、尋找著危險的源頭。
心中警兆猛增,費景庭立刻矮身閃避,隱約聽得細(xì)小東西擦著身子飛過,起身便鎖定了危險的源頭。
那偷襲者甚是狡猾,一擊不成,立即遁入人群里。
費景庭不好甩出飛刀,當(dāng)即沖臺下喊了一聲:“符蕓昭,將他拿下!”
符蕓昭此前一直在胡吃海塞,同樣是修道者,感覺自然不會差多少。待費景庭矮身閃避,符蕓昭立時丟了手中的吃食,目光鎖定一矮小的男子。
待費景庭喊聲傳到,符蕓昭已然出手。此處人群密集,不好用別的術(shù)法,也不好放出小白蛇,符蕓昭干脆一揚手,那陰蛇蠱便順著勁風(fēng)襲去。
正在人群中擠來擠去的忍者先是感覺腹部一涼,搶出去幾步,頓時腹部絞痛,張口便噴出一股黑水來。
“苦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