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被各路仙佛點化成了佛門打手。
費景庭就納悶了,這些惡事做盡的玩意都能成佛,那那些無辜被屠戮的百姓算什么?
哦,前世作孽了。那就更奇怪了,這些妖怪也作孽了,怎么就超脫輪回了呢?
話不投機半句多,費景庭懶得跟老和尚廢話,揪住光頭的脖領子,徑直朝門口走去。
身后的符蕓昭緊忙跟上,笑著說道:“老和尚,你還是趕緊讓人閃開吧,不然惹惱了景庭哥哥,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老和尚來勁了:“二位施主在鄙寺大開殺戒,只說這些人是邪魔外道,除此之外一句交代都沒有,這便想走嗎?”
話音落下,十幾個身姿矯健的和尚一擁而上,將院門堵了個嚴嚴實實。
費景庭走了幾步,眼看就要到人墻近前,抬起左手隨意揮舞,勁氣勃發(fā),真氣引動,揮手間扇出的風轉瞬成了勁氣,從老和尚到其身后的一眾僧眾,被勁氣吹得東倒西歪。
等好不容易穩(wěn)住身形,費景庭早已拖著人越眾而出了。
老和尚爬起來氣得直跺腳:“追!趕緊派人去報官!”
費景庭拖著光頭走在前頭,符蕓昭幾步趕上來說道:“景庭哥哥,禿驢又追上來啦。”
費景庭不愿意跟一幫是非不分,對錯不論,空口白牙跟你說佛經(jīng)的和尚糾纏。打了和尚浪費時間,出手傷人還沒到那份兒上。于是騰出左手掐了幾個法訣,隨即伸手拉住小姑娘,一步邁出便在十幾丈開外。
一幫和尚快步追趕,怎料前頭的一男一女不見奔走,只是尋常的步子,這距離卻越追越遠。
眼見費景庭與符蕓昭提著個光頭出了寺廟,老和尚這才后知后覺道:“誒呀,這……這是縮地成寸之術啊!”
縮地成寸,又名徐行止追,這是太上洞淵秘法里的術法。費景庭一早就會,可這玩意極其耗費真氣,實在沒有用出來的必要,所以也就一直沒有顯露。
費景庭拉著符蕓昭幾步跨出寺廟,小姑娘驚奇得連連呼喊:“哈,這個好,這個好!景庭哥哥,回頭你教我這個法術好不好?這樣我在鬧市用出來,保準一大票狗大戶請我上門看風水。”
這個小財迷!
“這法術沒什么用,你還是留著心思好好修煉吧。”
數(shù)落一嘴,轉眼到了偏僻之處,費景庭丟下昏厥的光頭,伸手一揮,那輛侉子摩托便出現(xiàn)在眼前。
伸手如同拎小雞一般將光頭塞進挎斗里,費景庭跨上摩托,符蕓昭立刻會意,跳上了后座。
“景庭哥哥,咱們要把這禿驢弄到哪兒?”
摩托車發(fā)動,費景庭說道:“找個沒人的地方盤問一下術法,再問問這廝做了多少惡事,要是惡貫滿盈,就丟西湖里栽荷花。”
“咯咯,好呀好呀。”
這丫頭瘋勁上來,很是雀躍。
侉子上了正街,不停鳴笛,引得一眾錢塘百姓紛紛避讓,不少人都駐足圍觀。這年頭錢塘還比較閉塞,但離滬上近,是以有不少新鮮東西流傳過來。
就比如自行車、簡陋的摩托與汽車。可這輛黑星摩托放在這年頭實在太過顯眼了,老百姓一瞧就是黑科技啊。
后座的符蕓昭還在大呼小叫:“讓讓,快讓讓!”
突兀的摩托車引得街上亂糟糟一片。
也是趕巧,正往回走的盧篠嘉正帶著跟班、十幾名北洋兵往回走呢,聽得身后嘈雜,頓時停下腳步回頭張望。
“后面什么情況?亂糟糟的出什么熱鬧了?”
他話剛問完,就瞧見街上百姓紛紛避讓,一輛周身漆黑的邊三輪摩托車一邊鳴笛一邊朝他們沖了過來。
車速不快,將將三十邁,盧篠嘉要避開只需要往旁邊走上兩步就行。可他是誰啊?一省督軍的公子,堂堂的盧少帥!
甭說是在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