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符蕓昭炸了“她不容易?出身天師府,哪里不容易了?關姐姐自己支撐個布莊,這些年被人罵做掃把星,她就容易了?倪姐姐為了給父母治病,徑直將自己賣了,熬了一年多才解脫出來,她容易了?我自小在寨子里便無父無母,阿達是草鬼婆,寨子里的小孩都不跟我玩,就只有小白白陪著我,我便容易了?”
這種時候說多錯多,費景庭也不說話,只是拉過符蕓昭,將其攬在懷里,寬慰道“算了算了,不說她了,再怎么說她也是個外人。”
符蕓昭心氣不順,總覺得自己頭頂綠油油,狐疑地看了費景庭半晌,才說道“眼下是外人,就怕再過些時日就不是了。”
“嘖,胡說什么呢?”
“是不是胡說你自己知道!”
符蕓昭是真生氣了,起身就走,每次落腳都踩得地板坑坑作響。
費景庭傻眼了,坐在沙發上好半晌,哀嘆一聲“造孽啊~”
以后這種事還是別干了,原本只是好心,結果弄得自己一身騷。
閉眼在空間里探尋了一番,揮手間便是一大堆零食浮現在桌上,費景庭挑揀了一番,拎著一提六罐裝的透心涼上了樓。
敲開門,見符蕓昭猶自氣鼓鼓,模樣煞是可愛,便笑著說“你說說你,胡思亂想些什么?我可是什么都沒干。來,別生氣了,你看看這是什么?”
符蕓昭咽了口口水,嘴硬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關姐姐說了,你這樣就是做賊心虛!”
費景庭都懵了。好你個關熙怡,你自己胡思亂想也就罷了,怎么把符蕓昭也給帶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