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累到前輩了。”
宋唯一擺擺手:“無妨,不過些許山精野怪,自封成仙,我宋某人自有法子走脫。”
再次沖著宋唯一拱手一禮,費景庭看向張樂瑤,后者自然而然的起身,朝著宋唯一告別。
兩人離了山洞,費景庭身形略略停頓,突然問道:“我此前交給你的遁法,你可學會了?”
張樂瑤應聲道:“倒是熟練了,只是還沒用過,也不知用出來是個什么情形。”
“能用出來便好,待會兒若是事情不對,別管我,你先行遁走。”
“那你呢?”
費景庭笑道:“些許山精野怪,也敢自封成仙?我費某人還不放在眼里。”
“呵,這時候了,難為你還笑得出來。”谷
張樂瑤性子嫻靜、恬淡慣了,很難想象這種時候費景庭還開得出玩笑。
費景庭嘆了口氣說道:“不然呢?我一個大男人可哭不出來。”
二人不再言語,費景庭引著張樂瑤朝著南面行去。既然胡七姑那狐貍精要利用自己,總要先給自己一些甜頭才是,想來南面的埋伏應該不會太多。
夜黑風高,半空一聲清啼,費景庭抬頭便瞧見那蒼蠅又在半空盤旋。
當即皺著眉頭說道:“有這東西在半空看著,只怕我們想走都走不掉。”
張樂瑤觀望了一眼,說道:“距離太遠,只怕打不到。”
“那就將其引下來。”
話音落下,費景庭一抖手,掌中便出現一枚珠子,卻是方才胡七姑所贈的蚌精妖丹所化的避水珠。
“這是……”
“水族妖丹,西游記的避水珠便是以此物為原型,是方才胡七姑用來收買我的籌碼。”
費景庭好不憐惜,徑直將那水族妖丹投擲出去。半渾濁的珠子隱隱泛著光華,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落在身后的山林之中。
費景庭身形疾走,轉眼便隱蔽在一棵櫸樹之后。張樂瑤追將上來,手中自然而然多了一張黃符。
等了片刻,那天上的老鷹依舊盤旋,不過半徑卻縮小了不少,顯然是看見了那水族妖丹。想來既貪戀寶物,又擔心落地被偷襲吧?
張樂瑤瞧了會兒,說道:“這老鷹只怕有靈智,尋常的手段欺騙不了。”
水族妖丹勾引不下老鷹,只能說明分量不足。
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比鳥獸聰明的人都會因著貪心而落入陷阱,更何況是一頭成了精的老鷹?
費景庭從空間里取出兩枚玉牌,一狠心,將其中一枚聚集陰煞轉化靈機的玉牌捏碎,當即龐大的陰煞逸散出來,隨即又用另一枚轉化陰煞的玉牌將其盡數轉化為精純的靈機。
費景庭與張樂瑤也不吐納,眼睜睜看著靈機逸散。
半空之中,刁老怪原本就心癢難耐,想著吞了那水族的妖丹,自己修為就可以更進一步,只是忌憚費景庭與張樂瑤,這才盤旋不下。轉眼又感知到一股精純的靈機沖天而起,刁老怪哪里還禁得住誘惑?
當即一聲清啼,朝著靈機沖天的方向俯沖而下。它剛剛降了些高度,費景庭估算一下,手掐法訣,縱身連續踩在樹干上,須臾便騰身到了樹冠,跟著左腳一點樹冠,整個人騰身而起。
與此同時,張樂瑤黃符打出,口中念道:“上清有命,令我排兵。罡神受敕,佐天行刑。追問鬼賊,立便通名。唵吽咤哩,聚神急攝!”
捉縛咒使出,腰間繩索一抖,便沖天而起,朝著俯沖的刁老怪便卷了過去。
刁老怪一聲啼鳴,陡然止住身形,撲棱著翅膀便要轉變方向,重新攀升。只是便在這略略停頓之時,費景庭已經騰空而起,趁著刁老怪身形短暫停頓,劍指一點:“定!”
定身術使出,刁老怪頓時身形一頓,止不住向下墜落。
這定身術對付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