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兩把劍,以及一顆水族妖丹。以水族妖丹做聘禮,想來是不夠分量吧?
哦,對了,自己還得了煉制八卦鏡的法門。回頭煉制一塊八卦鏡法器,想來是夠用了吧?
張元奇又道:“明日我跟樂瑤就動身,就不跟你們一起走了。”他看向費景庭:“恰好我早年認識了個好友,此時就在關外,來了關外不去拜訪,總歸說不過去。”
費景庭心中悵然,點頭道:“也好,那明日我送前輩。”
這一晚費景庭輾轉反側,后來實在睡不著,便起身跑到廚房里寫寫畫畫,折騰好半晌才回房睡覺。
第二日一早費景庭便與符蕓昭出來送行。四人說了一會兒話,費景庭等了半晌,終于等到機會,悄然湊過去,將一卷折好的紙張悄然遞給了張樂瑤。
“路上看。”
好似做賊一般,說完費景庭便快速退了回去。
張樂瑤會意,悄然將紙張收入袖子里,眼中略有些笑意的瞥了費景庭一眼。谷
場面話說過,張元奇便帶著張樂瑤動身上路。站在村口,眼瞅著這對叔侄消失在茫茫臨海之中,費景庭嘆了口氣,轉身帶著符蕓昭往回走。
符蕓昭便問道:“景庭哥哥,咱們也該動身了吧?”
“嗯,下午就走。先去撫松縣城,租個爬犁往回走。”
二人回到租的屋子里收拾一番,又給主人家留了一些熏肉、米面,吃過午飯這才告辭離去。
兩人先是在撫松租了爬犁,一路朝西而行。回程不需急著趕路,二人乘坐著爬犁晝行夜宿,幾百里路晃蕩了六天才到了奉天。
從撫松到奉天雖說遠了一百多里,可勝在都是平路,總比在山區里兜轉要節省不少時間。
此時已然是一九二零年的一月下旬,算算再有二十幾日便是春節。二人買了第二日的火車票,便去找客棧休整。
不想,去往客棧的路上,卻是碰到了個熟人。
“費先生?”
一大一小兩個女子,大的不過十七、八,小的看著也就十三、四,大的女子打量了半晌,確認是費景庭,當即喜悅道:“真是費先生你啊,方才我看了好半晌都沒敢認。”
費景庭看了女子一眼,才認出是當日自己從一刀紅手里救下來的魯姓女子。
眼見身旁的符蕓昭多云轉陰,費景庭趕忙打了聲招呼:“魯姑娘,真巧啊。”轉頭對符蕓昭說道:“這位魯姑娘是我碰巧從綹子手里救下來的。”
魯姓女子很有眼力勁,眼見費景庭與符蕓昭兩人很是親昵,當即也不提張樂瑤的事兒,感激道:“若非費先生當日出手相救,只怕我就落在綹子窩里,這輩子算是毀了。哦,這是我親戚家的二妹,懷英。”
那名叫懷英的小姑娘長得明媚皓齒,看著就是美人胚子,長大了只怕會是個傾國傾城的女子。
費景庭點點頭,與小姑娘打過招呼。那小姑娘偷眼瞧了費景庭幾眼,隨即害羞起來,躲在魯姓女子身后也不言語。
街頭偶遇,費景庭與魯姓女子略略談了幾句,便帶著符蕓昭告辭去了客棧。
等兩人走遠了,名叫懷英的小姑娘說道:“錦繡姐,他就是救了你的奇男子?”
“是啊。”魯姓女子說道:“費先生的國術只怕不在李書文之下,當日一把劍殺得那些綹子連個反應都沒有,眨眼間尸橫遍野。還有那隨同的張姑娘,身手只怕也不簡單。”
轉頭看二妹懷英有些出神,魯姓女子說笑道:“如何?看你呆呆出神,莫不是看上費先生了?”
“呀!錦繡姐你又欺負我!”懷英氣呼呼地嘟起了嘴。
“你呀,就別多想了。我看費先生可不缺紅顏知己。先前有個張姑娘,這會兒身旁又換了個,長得同樣漂亮。嘖嘖……”
懷英卻道:“我才沒想那些雜七雜八的……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