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蕓昭沉吟不語,看著費景庭欲言又止。
“怎么了?”費景庭坐在其身旁,自然而然的牽住了她的手。
符蕓昭癟癟嘴,說道:“記是記熟了,不過……景庭哥哥,你今日還是去找關姐姐吧。”
“哈?為什么啊?”
符蕓昭不好意思道:“我……我剛制了藥丸,要連續服用八十一天,到時候就能破境了。”
生怕費景庭不信,符蕓昭從床頭的柜子里找出一只玉瓶,打開來倒出了幾枚黃色的藥丸:“你看。”
費景庭心中略略有些郁悶,說道:“好吧,修煉要緊。這是用人參精做出來的藥丸?”
“嗯,是呢。景庭哥哥,我多做了幾枚,要不你嘗嘗?”
擺擺手,費景庭施施然起身道:“算了,下次吧。那你……繼續修煉?”
“嗯。”
“我下去啦?”
“去吧去吧。”趕蒼蠅一般將費景庭趕走,符蕓昭旋即吞服一枚藥丸,趺坐床頭,閉目調息起來。
站在門口看了半晌,眼見符蕓昭不是釣魚執法,費景庭搖搖頭,從樓上走了下來。
兩處房門一左一右,費景庭先去左邊,開了關熙怡的房門。
房門打開,換了寬松衣服的關熙怡嚇了一跳,抬眼見是費景庭,先是面上一喜,跟著蹙眉道:“你,你怎么下來了?”
“怎么,我不能來嗎?”
關熙怡急了:“今日你得留在蕓昭那里。”
費景庭嘆息著坐在床邊,說道:“我倒是想,可她要修煉,便將我趕了下來。”
“哈?”關熙怡嘴角彎彎,旋即苦惱道:“那,那你還是去尋倪秋鳳吧。”
什么意思?怎么一個個的都往外推?
“怎么你也要趕我走?”
關熙怡哭笑不得道:“這……這幾日不太方便。”
“不方……”
哦,明白了。低頭掃了一眼,立刻引得關熙怡臉面羞紅,推搡著將他趕了出來。
一個要修煉,一個來大姨媽了,剩下一個倪秋鳳總不會也要趕自己吧?
腹誹中,費景庭緊走兩步,推開了倪秋鳳的房門。倪秋鳳正對著鏡子梳妝,聽見響動,扭頭看過來,旋即驚喜著起身:“景庭哥……”
緊走兩步,眼看就要投入費景庭懷里,倪秋鳳陡然頓住身形:“你,你怎么下來了?”
費景庭郁悶道:“蕓昭要修煉。”
“那關姐姐呢?”
這話就不能隨便說了,費景庭便笑著說:“我就不能來找你?”
倪秋鳳笑逐顏開,手足無措道:“那,那你等等,我去給你打水泡腳。”
她一溜煙的跑了,過了好半晌才端著木盆回來。放下木盆,蹲下身形給費景庭褪去鞋襪,將他雙腳放在水中,仰頭望道:“可還合適?”
“你不用這樣的。”費景庭說道。
她卻喜滋滋道:“你不用管,我樂意。”
雙手伸入盆中,揉搓一番,又用干凈的抹布擦干,倪秋鳳又將水盆端走。過了一會兒,這才慢悠悠的進到房里。
關好房門,靠在門墻之間,倪秋鳳咬著嘴唇道:“景庭哥,我……”
費景庭知道她心中自卑,這會兒說什么都不對,便起身過去熄了燈,探手一攬便將其橫抱起來,返身朝著床上走去。
倪秋鳳羞得悶在他懷里,連呼吸都粗重了起來。
這一夜雨打芭蕉落閑庭,留得殘荷聽雨聲。待云收雨住,倪秋鳳早已臉面潮紅地昏死了過去。
倪秋鳳貓兒一樣蜷縮著,依偎在費景庭的懷里,費景庭此時卻睡意全無。
方才不自覺便用上了參同契玄女經中的法門,罡氣運轉小周天。
吸氣時,天罡之氣由百會穴吸入,沿著印堂穴、人中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