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甩開胡七姑與自己之后便悄悄上了岸。以其靈智,自然是先尋養尸地恢復,而后再尋金煞之地恢復刀槍不入之身。
既然如此,莫不如來個守株待兔,守在金煞之地,靜靜等那綠毛僵自己送上門來。
這金煞之地不在津門城內,而是在城外西北方向,毗鄰永定河。費景庭出了門便放出摩托車,騎著車一路北行,從老城區出去,騎行出去幾十里,眼看都要到武清縣了,這才停將下來。
此處往東北二、三里就是武清縣城,往北三里是龍鳳河,此處被龍鳳河與永定河環繞,或許原本是一處沙洲,天長日久,便有農人在其上開辟的田土。
費景庭還瞥見了一處小小的廟宇,此前在這里采取金煞之氣時,見過幾個打水的和尚。不過費景庭不待見和尚,便沒與那些和尚打交道。
此處地脈中涌出的金煞之氣很是濃郁,便是在十里開外也能感知到,想來那綠毛僵禁不住誘惑,一準會自投羅網。
他生怕嚇走了綠毛僵,干脆使了個隱遁法,遁入地下,一邊等候、一邊修行起來。
這一等便是兩天。起初費景庭先行采取金煞之氣,破境之后,費景庭丹田愈發凝實,真氣暴漲,所能吸納的金煞之氣自然遠超此前。在此之前費景庭吸納的金煞之氣,放出二十幾道劍芒便會消耗一空。
此時若再遇到常家老兩口那般的對手,費景庭能連著放小半個時辰的劍芒不待停歇的,能直接用劍芒打得常家人懷疑蛇生。
前一日采取了足量的金煞之氣,后一日便用玉牌恢復丹田中的真氣。待真氣充盈,費景庭依舊沒等到那綠毛僵。
別說綠毛僵了,這地方實在偏僻,還沒開春也不需要忙活農活,這兩天除了一些鳥獸,連個人影都沒見著。
費景庭暗自琢磨,莫非那綠毛僵另外尋到了金煞之地?他琢磨著再等上一晚,若今晚再沒等到,那就先行回返津門,等發現綠毛僵端倪再追將上去。
這天晚上剛入夜,這片地方便熱鬧了起來。遠遠便感知到兩團濃厚的氣機逼近,費景庭從土里露頭一瞧,敢情還是熟人。
一個黃邃之,另一個自然是楚神琿。
二人繞著此地走了走,楚神琿便道:“錯不了,此處便是金煞之地,料想那綠毛僵一準會跑來此地吸納金煞之氣。”
黃邃之道:“可惜景庭不在,若景庭同來,說不得此行便會多上幾分把握?!?
“事已至此,便只能靠你我二人了?!?
“好,楚老弟,待會讓我如何,我便如何?!?
只見楚神琿遞過去一只法鈴:“黃兄只需搖動法鈴,震懾綠毛僵便可。其余的,便留給我來做?!?
“哎,都怪為兄本領低微,幫不上什么……楚老弟一切小心,切莫逞強?!?
二人嘀咕一番,便各自找了地方躲藏。
費景庭正琢磨著是不是出來打個招呼,天目術感知中,便察覺到一團濃郁的陰邪氣機飛速朝這邊奔來。甭琢磨了,速度如此迅捷,陰邪氣機如此濃郁,不是綠毛僵又是哪個?
費景庭便止了念頭,伸手先行將符蕓昭給自己的檀木盒子拿在手中。他盤算著,待會兒不論如何,出手必先將字母鉆心蠱種在那綠毛僵身上。
那綠毛僵極其謹慎,眼看就要進入金煞之地,身形卻突然停將下來,沿著永定河岸緩緩而行,四下探查。但凡有風吹草動,那綠毛僵一準遠遁千里。
如此,又等了小半個時辰,直到那綠毛僵確定此處沒有埋伏,這才飛速跳將進來。
黃邃之與楚神琿躲在兩處柴草堆里,瞧著那綠毛僵靠近,楚神琿最先出手,陡然掀開身上的柴草,吼叫一聲提著桃木劍便沖了上去。
其后的黃邃之緊忙搖動法鈴。法鈴叮叮當當作響,震得那綠毛僵捂著腦袋發出陣陣嘶吼。
那綠毛僵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