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來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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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門東郊,此處荒無人煙。
二人一先一后,一路飛檐走壁,縱躍如飛,不過一炷香的功夫便奔行到了此地。
符蕓昭當先停在一處草甸上,轉過身形,笑嘻嘻地說道:“景庭哥哥,便是這里如何?”
“隨你。”
“那你可要小心了,看招!”
符蕓昭身形一轉,抖手便將腰間盤著的九節鞭取了下來。費景庭不敢怠慢,青冥劍憑空出現在右手,起了個劍勢應對。
哪里想到,符蕓昭狡黠一笑,足尖一點地面,好似要欺身而進,費景庭卻陡然查知周遭氣機不對,連忙身形飛退。
剛剛退后,地面便猛然凸起幾根尖刺,尖刺之后,碩大的頭顱拔地而起,轉身升起十幾丈高,渾身巖土,百足攢動,方才的尖刺卻成了頭部的觸須。
“蜈蚣?”
“是蚰蜒啊。”
有意思,不見符蕓昭念動咒語,也不見其手掐法訣,這術法隨心而動,的確有些意思。
費景庭卻怡然不懼,那土蚰蜒身上陰煞之氣匯聚,想來便是陰邪之物,破邪術足以克制。
他躲過土蚰蜒撲擊,飛身斬了土蚰蜒一劍芒,劍芒過后,不過斬下幾條腿。
落地之后法訣準備完畢,劍指一點:“破邪!”
那蚰蜒頓時嘶鳴一聲,身上陰煞之氣不穩,逸散開來。趁著蚰蜒短暫停滯,費景庭欺身而上,一劍破開軀干,又一劍斬開頭顱。
失了頭顱,蚰蜒在轟鳴聲中撲倒在地,費景庭正要與符蕓昭說上兩句,扭頭就見符蕓昭一招手,便從不遠處的池塘里騰起一條水龍。
那水龍蜿蜒而行,徑直朝著費景庭砸了過來。
生生將言語憋在心里,費景庭不敢怠慢,施展身法躲避了一番,又是兩道劍芒斬去,劍芒破開水龍,須臾間那水龍又恢復如初。
“水龍?”
“水蛇啊。”
費景庭點點頭,符蕓昭此時施展的好像是五行術法。這次好像不能施展破邪術了,感知之中,那水蛇身上陰煞極少。
略略沉思,那水蛇又撲了過來,費景庭倒退中連連跺腳,腳步跺下,便是一記天坑術。
那邊廂的符蕓昭笑道:“景庭哥哥,天坑術可對付不了水蛇啊。”
“呵,誰說對付不了的?且看我如何破你這水蛇。”
費景庭也發現了,這水蛇懸在半空,根本就不落地,天坑術也就沒了效用。
可這難不倒費景庭,待那水蛇逼近,費景庭使出隱遁術,身形遁入土中。青冥劍牽引氣機,一道劍芒破開土層,引得無數泥土飛揚,混入水蛇身軀之中。
原本透亮的水蛇頓時渾濁起來,身形也笨拙了幾分。水來土掩,果然土克水。
既然有效果,費景庭自然故技重施,幾番操控,那水蛇便墜落在地,成了泥鰍。
不等費景庭松口氣,地上剛冒頭的青草便開始瘋長,轉眼長出一尺來高。草色也從翠綠變得微微泛黃。
符蕓昭一招手,無數草葉飛起,在半空中團成一團,轉眼便化作一只有些肥碩的家禽。
費景庭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草雞?”
“孔雀啊!”
費景庭干脆收了長劍,道:“嘖,這東西看著好像沒什么用啊。”
“呵,此處林木稀疏,自然沒什么用……不過,正要用來引出下一招。景庭哥哥小心了!”
話音落下,那枯草編織的孔雀陡然燃燒起來,眨眼間化作火鳥,拖著長長的尾巴,鳴啼著朝費景庭撲了過來。
費景庭終于知道先前符蕓昭為什么催生雜草了,那火孔雀掃過,頓時將地上枯草引燃,眨眼間便將費景庭困在了火海之中。
費景庭不疾不徐的使了個避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