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將何在?速來助我斬妖除魔!”
隱約聽得演法大堂里呼喝聲響起,隆隆聲中,便有十二位天將騰空飛出。
這十二天將在這演法大堂里也不知供奉了幾百年,早就得了歷代天師敕封,又只有天師才能召喚出來,使將出來,便是比之六丁六甲還要強上幾分。
道理很好理解,六丁六甲就好比是共享汽車,誰都能用,有時候同時不止一個人的召喚,這神力自然就分散了;十二天將就好比是張?zhí)鞄熞患业膶A校窳Ψe攢了幾百年,自然不是尋常六丁六甲可比擬。
這十二天將分別是岳飛、朱彥、茍興、寵喬、張驕、鄧忠、溫瓊、殷郊、畢環(huán)、劉甫、陶榮、辛環(huán)。單單拎出一個都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挠⑿邸⒑澜堋?
只不過天將空有其形,不具其魂,不然哪里是張元朝隨意驅(qū)動的?
后面的兩頭麒麟、六名神將還沒解決,前方又來了十二天將。費景庭暗自腹誹,誰說張?zhí)鞄熜逓楦约合喈?dāng)?shù)模吭谶@天師府中,只怕自己再破上一境也不好應(yīng)對。
事到如今想別的也沒有益處,唯有盡快破開局面。如何破開局面?唯有拼了!
費景庭格開斬妖劍,那斬妖劍便與道祖法印一同飛了回去。十二天將呼喝聲中圍攏過來。
費景庭一心三用,手中長劍化作光環(huán),上下翻飛,舞得密不透風(fēng),神念驅(qū)動短劍連連破開兩名神將的兵器,陡然一劍切入雷霆麒麟的頭部。
那麒麟頓時哀嚎起來,趁此機會土蚰蜒頓時抱住雷霆麒麟翻滾起來,那麒麟身上的神力被啃食得四下崩散,哀嚎一聲化作一道流光,老老實實回了府門前的石像中。
此時的符蕓昭一邊揮舞著拂塵,左手九節(jié)鞭崩散開來,八枚鉤鐮四下翻飛,將幾名神將籠罩其中。小白蛇也頗為賣力,瞅準(zhǔn)機會口中噴吐陰寒氣息,將那火麒麟凍得僵持須臾,水蛇便找準(zhǔn)機會將那火麒麟卷落在地。
符蕓昭當(dāng)即道:“景庭哥哥,這邊自然有我,你還是顧著自己吧!”
“好!”
費景庭應(yīng)了一聲,召回短劍四下翻飛,護住周身,壓力頓時為之一輕。與此同時左手法訣準(zhǔn)備完畢,趁著一名天將騰空,劍指一點:“滅!”
滅神咒使將出來,那天將頓時身形不穩(wěn)起來,跟著短劍劃出暗紅色流光,反復(fù)幾下便將那天將斬得化作虛無。
張元朝已然退到了演法大堂之內(nèi),喘息之余,口中念咒,拋出道祖法印,那法印騰空而起,在半空中陡然放大,朝著費景庭便砸了過來。
眼見避無可避,費景庭法訣一掐,徑直遁入地下。
轟隆一聲,三丈有余的法印在地上砸了個大坑。費景庭卻從坑邊破土而出,左手劍指一點:“定!”
手持長矛的天將身形一頓,費景庭一道劍芒過去便將其斬得虛無起來。
眼見那道祖法印緩緩升騰而起,費景庭哪里還敢給張元朝機會砸自己?他身形一縱便到了法印旁邊,左手一碰,徑直將那法印挪移到了小世界當(dāng)中。
張元朝還以為費景庭用了障眼法,手掐法訣連連召喚,卻根本感知不到道祖法印的所在。當(dāng)即驚愕道:“你……你把法印弄到哪里去了?”
費景庭一邊與十名天將游斗,抽空回道:“你讓我碰一下不就知道了?”
張元朝心疼的直抽抽!道祖法印何等珍貴?沒了法印,便沒法號令正一派,更沒法任免道官,甚至于天師府中的法陣都無法驅(qū)使。
張元朝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過去將費景庭斬成十八段,奈何他還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過去就是個送菜的。有心馭使斬妖劍,又怕費景庭用那古怪法門再把斬妖劍給弄沒了。
躊躇一番,張元朝一跺腳,又是打出來一大堆黃符。一頭火犀奔過來,費景庭隨手一道劍芒將其斬成兩段;一道天雷術(shù)砸下來,費景庭以青冥劍接引,引得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