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將金蠶蠱嫁給我嗎?”
“鬼丫頭,就數你最激靈?!?
“嘻嘻?!?
眾人都很高興,費景庭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幾次打量外婆,卻見其神色并無異常。便只能將狐疑壓在心底,專心吃起了飯。
待吃過飯,外婆便讓符蕓昭背負著,讓其上到深山里。符蕓昭樂顛顛的背著外婆,一路疾行,很快便到了地方。
一方不過兩丈深的山洞,內里供奉著盤王以及十二古祖神。
外婆讓符蕓昭將其放下,又吩咐其點燃香爐。
香煙裊裊,外婆神色嚴肅的沖著供奉的牌位叩拜起來,嘴里念叨著就連符蕓昭都聽不懂的話語。
叩拜過后,外婆招手將符蕓昭招呼過來,握住其雙手,嘴里念念有詞。
隨著其語速越來越快,外婆枯瘦的雙臂上便有好似蚯蚓一般的東西蠕動起來,順著手腕試圖侵入符蕓昭的體內。
先前兩股觸碰到了符蕓昭,頓時被其體內的真氣絞殺,當即就化作黑水流淌下來。
費景庭離得遠遠的,定睛一瞧,那黑水卻是無數細小的蟲豸。
符蕓昭當即壓制住體內的真氣,任憑那些蠱蟲侵入體內,卻總有受不住的蠱蟲逃逸出來。
陡然間,一股強大的氣機鉆入符蕓昭的手腕,她的手腕上便鼓起鴨蛋大的凸起,那凸起一路向上,在肩膀略略停頓,轉眼便沒了蹤影。
外婆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緩緩松開了符蕓昭的雙手。
符蕓昭閉眼略略感知一下,睜眼便道:“阿達,金蠶蠱嫁過來啦?!?
外婆笑著點點頭,身形一個趔趄,被符蕓昭緊忙拉住:“阿達,你怎么了?”
外婆伸手摸了摸符蕓昭的臉頰:“傻孩子,阿達傳壇給你,自然是要死了?!?
“傳壇?”符蕓昭一下子紅了眼睛,眼淚溢出來,叫道:“阿達,不是說好了嫁金蠶嗎?怎么變成傳壇了?”
外婆虛弱的委頓下來,符蕓昭便將其放置在自己腿上。一旁的費景庭與張樂瑤見情況不對,緊忙跑了過來。
外婆搖搖頭,說道:“阿達是草鬼婆,本就活不長的。若不是有金蠶蠱強撐著,只怕十年前就該死了?!?
“嗚嗚……阿達,你別死啊,你死了我怎么辦……”
“傻孩子,你得遇良人……”外婆看了費景庭一眼:“雖說風流了些,可總算對你是一片真心。阿達也就放心了。”
“阿達……”
“莫插嘴,聽我說完?!蓖馄派砩系臍鈾C愈發微弱起來。
費景庭緊忙抓住外婆的手,渡過去一縷真氣。那真氣在外婆體內打了個轉,轉眼便從周身毛孔逸散開來。費景庭頓時皺起了眉頭,外婆的身體已然油盡燈枯,受不得真氣滋養。
“小蕓昭,你可知道……你是我用銀子換來的?”
符蕓昭略略一怔,隨即點了點頭:“早就知道了,后來我還問過叔叔。”
外婆嘆了口氣,說道:“當日買了你,就想著日常教導,留待日后傳壇給你。草鬼婆死前不傳壇,死后那些蠱就連魂魄也不放過。阿達買你的時候可沒安什么好心啊?!?
“沒有,沒有……嗚嗚,阿達一直對我很好,就只有阿達對我好。”符蕓昭不停的搖頭哭泣道。
外婆說:“看著你從那么一小點,吃著米湯一點點長大,便是阿貓阿狗都會養出感情,更何況是個人?阿達那時就后悔了,不該買下你??杉热灰呀涃I了,那便養著吧。”
“阿達不想你繼續做草鬼婆,所以一直防著你,不讓你學蠱術。沒想到你懂事之后,卻自己偷偷學了蠱術?!?
符蕓昭已然泣不成聲。
“后來你說你學了道法,阿達偷偷用針蠱試探,發現奈何不了你,你不知道阿達有多高興。我那陣便想著,這草鬼婆一生凄慘,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