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小日子過得不錯的國家竟然悶聲不吭的吞下了如此大的利益,這哪能忍得了?
英美等國可以忍受日本在東北擴大權益,但絕不想眼睜睜看著日本勢力南下。
與此同時,國內(nèi)其他派系的軍閥早就對段祺瑞不滿了,英美略略鼓動,可謂是一拍即合。
五月下旬,吳佩孚所部從湘南撤防,三十一日抵漢口,之后轉(zhuǎn)入河南,駐扎在京漢鐵路沿線。
曹錕派兵監(jiān)視德州兵工廠,段祺瑞也急忙調(diào)徐樹錚的西北邊防軍在京城附近駐防。
六月中旬,吳佩孚到了保定,與蘇、奉兩省代表一起見了曹錕。這時候戰(zhàn)爭的陣營徹底確定下來,一方是以段祺瑞為首的皖系軍閥,一方則以曹錕、吳佩孚、張作霖為首的直系、奉系軍閥。
報紙上眾說紛紜,有呼吁談判解決的,有吵嚷著解除軍閥兵權的,可這幫人只說了個熱鬧。打不打,什么時候打,怎么打,全都要看三系軍閥如何抉擇。
憂心津門受到戰(zhàn)爭波及,費景庭一行加快的形成,從長江順江而下,先到金陵。休整了一日,第二日乘坐火車便北上津門。
這時候局勢已經(jīng)十分緊張,段祺瑞組織了定國軍,吳佩孚開始北上,曹錕的部隊從保定開到了高碑店。
張大帥照舊和稀泥,表面上維持中立之態(tài),實則暗地里早就跟直系的曹錕勾連在了一起。
列車行了一日,第二日費景庭就從報紙上得了消息,為了應對定國軍,曹錕直接在津門組織了討逆軍。
直皖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