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呼,真是悶死我了。”符蕓昭癟著嘴說道:“景庭哥哥,你那小世界起初還算新奇,可既沒水又沒電,還趕不上津門便捷。要不我還是跟著你們一起走吧。”
現(xiàn)代津門小世界原本是靜止的,若無神魂輻射出影響范圍,一切都凝固不動。
如今費景庭修為高深,進到小世界里影響范圍百丈方圓,符蕓昭與之不相伯仲。倒是倪秋鳳,能影響的只有身前一丈。
不止如此,因著影響范圍,倆人隔著遠(yuǎn)了便都成了啞巴、聾子,怎么喊聲音都傳不過去。
費景庭想了想,琢磨著既然來了京城,總要讓大家逛一逛,便將眾人都放了出來。
繼而又對符蕓昭說道:“水有些麻煩,不過電倒是簡單?;仡^我去小世界找一部發(fā)電機,改一改線路你就能用了。”
符蕓昭頓時高興起來。
這年頭出行不便,比滿清那會兒好不了多少。平常的百姓很少走出百里方圓。不說旁人,便說倪秋鳳,長這么大也只是往返過鄉(xiāng)下與津門,別的地方都沒去過。這甫一到得津門,眾人都很雀躍,好管事的關(guān)熙怡來過幾次京城,便領(lǐng)著眾人四下亂逛起來。
費景庭則去到西直門的車站,買了兩張去往歸綏的車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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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里,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劍隨身走,劍刃破空之聲不絕于耳,偏偏兩柄長劍從無交擊,劍招虛虛實實,粘之即走。
宋唯一回身一劍,衛(wèi)姜騰身而起,身子前傾,劍刃輕輕點在宋唯一劍身上,繼而長劍掃向宋唯一面門。
宋唯一矮身躲過,閃身到了側(cè)面,長劍連刺,逼得衛(wèi)姜倒退連連。場中第一次出現(xiàn)叮叮當(dāng)當(dāng)之聲,眼見衛(wèi)姜進了絕路,宋唯一收劍挺身而立,咳嗽兩聲,欣慰道:“好,這武當(dāng)劍法你已得了其中真意,余下的只是經(jīng)驗欠缺罷了?!?
衛(wèi)姜眨眨眼,問道:“師父,你何時教我練出劍罡?”
宋唯一擺擺手:“不急,底子大好了,其余不過是水到渠成。你師父我當(dāng)年就是急于求成,導(dǎo)致練差了經(jīng)脈,才留下這病根。”
衛(wèi)姜沉吟了下,收了長劍,過去乖巧的給落座的宋唯一捏起了肩膀。
宋唯一舒服的閉上了眼睛,過了會兒才說道:“嗯,這眼看就中午了,師父待會兒給你露一手,泥鰍躥豆腐,這菜要做好了可不容易?!?
衛(wèi)姜撇撇嘴,說道:“師父,整日里青菜豆腐,你身子骨也受不了。莫不如我去買只雞回來燉了,給你補一補。”
宋唯一卻搖頭道:“哎?你這孩子知道什么,泥鰍可是大補之物,比雞肉好吃多了。”
“師父又胡說,我上次買了雞回來,您可是一點都沒少吃?!?
宋唯一訕笑不語。
他這一生顛沛流離,身無長物,所幸在這京城還有一套老宅子,讓他葉落歸根。
如今修行于他而言乃是世間最痛苦之事,繼續(xù)修行,因著傷了肺經(jīng),每次修行都痛苦難耐;可若是不修行,只怕他撐不過月余光景。
自收了小尼姑靜明,宋唯一便帶著其回到了京城老宅子里。他將前院租給了旁人,靠著每月那么一星半點的租金養(yǎng)活自己與靜明。
除此之外,宋唯一還有個厲害的弟子,乃是奉軍將領(lǐng)李景林。此前直奉兩系交好之時,李景林來看過宋唯一兩次,送了不少東西。可五月間兩系大戰(zhàn)一場,奉系退出關(guān)外,繼而宣布東北獨立,從此便斷絕了往來。
靜明被衛(wèi)姜占了肉身,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哪里受得了每日青菜豆腐?她又不是真的小尼姑靜明,于是便隔三差五去到宮里找了物件出來換取銀錢。
有了銀錢,衛(wèi)姜也不好過多的改善伙食,生怕宋唯一察覺出不對來。
宋唯一身子骨日漸衰弱,沒一會兒便在衛(wèi)姜的拿捏下昏睡過去。衛(wèi)姜去到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