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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蕓昭鬧了個無趣,想了想,說道:“沒勁,我回去找猞猁去玩耍了,你們繼續下棋吧。”
說罷眨巴著眼睛看向費景庭,費景庭便伸手輕點一下,符蕓昭便被收進了小世界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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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費景庭與張樂瑤相顧無言。
符蕓昭神神叨叨的模樣,便是傻子也看得出來,這是防著費景庭與張樂瑤趁機偷吃……雖然偷吃對修行很有助益,可也不至于如此防范吧?
費景庭隨意落子,說道:“口外羊肉是一絕,等下了車咱們去嘗嘗手把肉。”
張樂瑤說道:“太過油膩了,我還是喜歡清淡一些。”
“偶爾為之有什么關系?再說你又不信全真那一套。”
張樂瑤便笑著說道:“還說呢,我可是聽說白云觀一直對你很有意見。”
“嗯?對我有什么意見?”
“你那小說里把全真道士寫的那么惡心,白云觀能不對你有意見?”
費景庭很想說那是金庸老爺子的鍋,可轉念一想,自己拜了凈明派的師父,凈明如今又統屬與正一一脈,那自然不用對全真派的牛鼻子客氣。
當即說道:“隨他們鬧騰去,左右不耽誤我多吃幾碗飯。”
降臨此間三年有余,費景庭接觸到的修行者,大多都是正一一脈。唯有個宋唯一是武當三豐派的,這三豐派后來劃歸了全真,實際上是不是全真還真不好說。
而且聽聞宋唯一老爺子提起過,自明之后,全真就再無人物以后天返先天,也不知是天地元炁的變化導致的,還是全真一脈的丹法出了問題。
靠著統合儒道釋三教,媚上而行,這才得以擴展的全真一脈在正一眼里真就瞧不上眼。
不說別的,此前陳攖寧要在津門闖立道協,若非白云觀阻礙,何至于綿延了半年多才辦妥?
既然你全真背后捅刀子,那就別管我正一門徒寫書罵人。
張樂瑤抿著嘴偷笑不已。成婚兩年有余,同床共枕不知凡幾,原以為老夫老妻熟到不能再熟,費景庭卻偏偏每每出人意表。
他大多數時候行事穩重,偶爾卻顯露出小孩子脾氣,讓人哭笑不得。
有次心血來潮,費景庭非拉著張樂瑤去到洋人的舞廳里跳舞。張樂瑤覺著丟人,埋怨了好一陣子,費景庭卻嘟囔著什么‘杰克肉絲’的,說舞廳里頭的模樣很有電影的感覺。
說過那些聽不懂的話,費景庭又自嘲的說道:“你不懂梗,再說了,男人至死是少年,你要習慣。”
張樂瑤刻下想著,自己性子悶,另一半略微跳脫一些也挺好,起碼日子不會太悶。
最近這半年費景庭一心修行,很少鬧出什么幺蛾子。結果剛一處津門,到了京城就突發奇想,半夜與符蕓昭夜訪皇宮,將宮里頭的好東西盡數掃進小世界里,就連那鏤金的馬桶都沒放過。
張樂瑤想到這兒,難得露出小女人神態,埋怨道:“是,那我可替正一謝謝你啦。咦?減速了,好像快到了。”
費景庭開窗子,腦袋伸出窗外朝前方看去。一座小小的城市漸漸出現在車頭前,那便是歸綏了。
民國元年,此地設歸化、綏遠二縣,一年后又將兩縣合并成了歸綏,這便是后世的漠南省會了。
刻下的歸綏還沒江南一處繁華的鎮子大,卻已經是口外重鎮。此前北洋的徐樹錚就是從此處調集了兩個營的北洋兵,這才鎮壓了漠北的叛亂。
費景庭望著物是人非的歸綏有些出神,倒不是此地給他曾經留下過什么莫名的記憶,而是他畢業后最有可能成為女朋友的一個小姐姐,就是來自此處。
話說碼農苦逼,費景庭寂寞了好久,末日窮極無聊就去了三里屯,想著會遇到個同樣寂寞的小姐姐,而后找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