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修了一座要塞,駐扎軍隊,這才保得西域安寧。
此事不少以為是傳聞,直到建國二十年后,偶然在黑戈壁邊緣發現了這座要塞,這才證實了此說法的真實性。
二人騎著摩托車現身,引得暗哨注意,沒一會兒便有一隊北洋兵圍攏過來。
領頭的軍官離得老遠就喊道:“止步!干什么的!”
“奉了楊高官之命,過來對付薩滿妖人的?!?
“停下,手令呢?”
手令?費景庭哪里來的手令?再說下去只怕要糾纏不休,鬧騰好半天。費景庭懶得廢話,干脆左手法訣變換,劍指遙遙一點:“定!”
太上洞淵秘法本就是先天符咒之術,費景庭三年間修為到了先天巔峰,于符咒之術早非當日可比。隔著三十步,一指點出,那隊北洋兵頓時被術法定住。
越過這未曾修筑的堡壘防線,便是廣闊的黑戈壁,只怕找尋那黑喇嘛要花費不少時間。
二人也不廢話,費景庭牽著符蕓昭的手,徑直用出隱遁法越過防線,一頭扎進了黑戈壁之中。
此地三省交界,又毗鄰漠北,面積跟包郵區差不多。黑戈壁嘛,地如其名,滿地都是棱角分明的黑色礫石,別說人跡罕至,就連動物都見不到幾頭。
不過黑戈壁之中卻有一些泉眼,也是靠著這些泉眼,黑喇嘛帶著那么多匪徒才能在此地長久存續。
費景庭放出猞猁,留下追魂術讓其四下搜尋,又與符蕓昭左右二分,尋著水汽豐盛之地四下找尋那黑喇嘛的藏匿之地。
黑戈壁里并非一路坦途,各種矮山頗多。搜尋到第三天,費景庭遠遠瞥見一隊人馬從遠處奔過。而后猞猁回報,發現了黑喇嘛的營地。
費景庭信步上了一處矮坡,舉目望去,十里開外帳篷連營,里頭人影晃動。他視力卓絕,發現其中有不少白俄,余下的全是草原人。
錯不了啦,這一準是黑喇嘛的營地。
費景庭下了矮坡,吩咐道:“去把主母尋來?!?
話音落下,費景庭隨手丟過去一整塊火腿。那猞猁叼住火腿,頓時舔了舔舌頭,領命道:“老爺放心,小的去去就來。”
三兩口吞了火腿,猞猁跑去尋符蕓昭,臨近日頭西垂,這才與符蕓昭一通回來。
“景庭哥哥,尋到黑喇嘛的營地了?”
“嗯,聯營幾里,里面只怕最少兩三千人。”
符蕓昭不以為意道:“不過是些土雞瓦狗,沒了槍械,殺之如屠雞狗。”
費景庭招呼其坐下,取出食物與水來遞過去,說道:“不著急,待天黑了再決定如何動手。”
符蕓昭大馬金刀坐下,擰開礦泉水胡亂洗了手,抄起吃食塞進嘴里,興奮道:“擒賊先擒王,先行抓個口舌,問明白那薩滿與黑喇嘛所在,拿下這兩人,余下賊子不足為慮,營亂一起,只怕便會四散而去。”
費景庭笑道:“你說的沒錯,可我就是不想這幫土匪逃散出去為禍一方?!?
“嗯?”符蕓昭歪頭納悶道:“那景庭哥哥打算如何做?”
“趁著都睡著了,先拿下黑喇嘛與那薩滿妖人,余下的一個帳篷一個帳篷尋過去,打暈了全都丟進小世界里。”
符蕓昭當即撫掌,道:“咦?正是如此,反正小世界廣闊……不過雖然有猖兵看著,可人多了難免亂起來,不如找些繩子都捆起來。”
“讓猖兵去捆就好,咱們只負責打暈。”
計議妥當,費景庭先讓符蕓昭與猞猁進到小世界里休息。這幾日風餐露宿,漫說是符蕓昭,便是猞猁都累得夠嗆。他自己則使了個隱遁法,躲在地底默默等候。
太陽落山,隔壁里迅速寒冷起來,到了夜半簡直冷的滴水成冰。
掐著時間,費景庭從地底出來,揮手放出符蕓昭,二人爬上矮坡放眼望去。那聯營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