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說道:“只你自己去,我……我們又怎會放下心來?”
符蕓昭轉動眼珠,伸手一點:“胡七姑,你跟著景庭哥哥。還有關姐姐,你也去。”
“我?我行嗎?”關熙怡修行了幾年,從未與人動過手。平素也沒什么妖邪鬼怪讓其磨煉,需要動手的時候全是衛姜之類的大敵,根本就輪不到她。是以她心中有些忐忑。
倪秋鳳勸慰道:“幫不上忙,照料一下也好。景庭哥身邊總不能缺了人照料。”
張樂瑤點頭贊成,符蕓昭便拍板下來:“便這么定了。”
費景庭交代道:“好生看著家里,若是衛姜殺上門來,敵不過就退走。”
“知道了,放心吧。”
事不宜遲,費景庭帶著胡七姑與關熙怡到了庭院里,盤算了下真氣消耗,徑直放出青冥劍,正要化作遁光飛走。從樹上跳下來一只小貓,落地化作猞猁模樣:“老爺,小的也想鞍前馬后幫著忙活。”
真氣就那么多,多待個猞猁只怕落地費景庭的真氣便被榨干了,他不管不顧道:“你留下看顧家門,莫讓賊子欺上門來。”
話音落下,青冥劍振顫著放出光華,那光華擴充,將三人籠罩,而后遁光拔起,朝著西南放疾速遁去。
…………………………
八卦傘疾速轉動,逼得欺身過來的鬼祟不敢近身,張元奇飛身而退,黃符依次打出。
那黃符打在兇煞之上,兇煞頓時發出嘶吼,周身白霧蒸騰。那黃符噗的一聲無風自燃,連帶兇煞也被焚燒一空。
張元奇倒退幾步,貼在一人脊背上,那人光頭沒眉毛,偏偏穿著一身百衲道服,手中一柄拂塵甩動見,將眼前的兇煞抽得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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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高功,此地鬼祟兇煞連綿不絕,不宜久戰,不如速速退走。”
光頭道士悶哼一聲,隨手打出一張黃符來。
腳踢罡步,口中念念有詞:“上帝敕召,朱彥來臨。雷聲左震,電光右隨。鼻涌黑霧,充塞乾坤。呼風哨雨,鬼啖神驚。天罡大神,化現真形。手執鐵棒,拷打陽魂。黑虎奔渺,足躡風云。旋乾定巽,天地暗昏。兇惡立滅,何鬼敢存。有違法令,罪罰非輕。急急如律令!”
劍指點出,黃符幻化,眨眼化作一頭火犀,哞哞叫著,四下沖撞,頓時沖破一條道路來。
錢漢典也不猶豫,當先縱身隨在火犀之后:“元奇,速速跟上。”
“好!”
張元奇游斗良久,丹田氣海早已枯竭,當即背負八卦傘,跟著老高功錢漢典沖殺了出去。
剛從竹林里沖殺出來,那無數的鬼魅到得竹林邊緣,嘶吼幾聲便隨著濃霧退了回去。
二人放緩腳步,張元奇年輕一些,累得不停喘粗氣。倒是光頭的錢漢典修為高深,只是面色略略疲憊。
“哎,大意了。不想這妖邪竟然成了氣候!”錢漢典追悔莫及。
張元奇苦笑道:“若非實在對付不了,我也不會發信請老高功出山。哎,正趕上大哥病種,不然有安通海、孫通玄二位相助,何懼那妖邪?”
龍虎山道士,隸屬正一一脈。道士修行有成,便會下山游歷。一個是山上養不了那么多道士,另一個是借機讓道士游方,增長閱歷,勘破紅塵。
卻說去歲有高字輩的道士李高云下山游歷,游走到了滇地,于大理城中偶然窺得,這城中也不知被誰人布下了邪門陣法。
凡俗之人,生老病死,旁的也就罷了,死者魂魄盡數被拘束進了大陣之中。
這陣法也不知立下多久,李高云開壇做法,竟被布設陣法的妖人以飛頭蠻之術打得重傷不治,一命嗚呼。
按照規矩,下山游歷的道士,即便回不了山,也得書信一封報與師父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