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劈過去,便將那黑無常霹得灰飛煙滅。
關熙怡眨眨眼,納悶道:“居然這么弱?”
費景庭攤開手掌,掌中卻平靜的躺著一張紙人。上面畫著符咒,看行跡應該是引魂之中。奇怪的是那白無常的魂魄便蘊藏在紙人之中。
“都跟你說是假的了。”
關熙怡頓時雀躍起來:“哎呀,想不到我竟然如此厲害。”
費景庭笑而不語,抖手甩出紙人,那紙人飄蕩兩下,又化作白無常的模樣。
這回白無常再也不敢囂張無力了,甫一現身便跪地求饒:“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求二位仙君放過小的。”
“且住,你到底是何來歷?”
“額,小的是文廣王帳下白無常……”
費景庭諒這白無常也不敢撒謊,只是……真有地府,這特么連文廣王都出來了。
“等會兒,沒問你現在的身份,你生前是誰?”
白無常耷拉著舌頭,眨眨眼道:“回稟仙君,小的姓牛名德利,本是大理城中的更夫。”
“那你是什么時候死的啊?”
“額,八日前。”
費景庭一盤算,這人豈不是地震當日就死了?
不待費景庭追問,那白無常便說道:“小的死后便去了地府,文廣王見小的無甚惡行,便讓小的做了這勾魂侍者。”
敢情還是新上任的……費景庭一陣無語,而后徑直擺擺手:“算了,念你初犯,趕緊滾吧。”
“哎,小的立馬就滾。”
這貨再也不敢讓費景庭讓路,牽著百十號懵懂陰魂,一溜煙的朝西跑了。
關熙怡一個掌心雷滅了黑無常,頓時豪氣頓生,眼見白無常跑了,便說道:“景庭,你不是說沒地府嗎?”
“沒有啊。以前或許有,不過現在肯定是沒有了。”
關熙怡柳眉倒豎:“那什么文廣王一準是妖邪鬼祟啊,你怎么把白無常給放跑了?”
費景庭點了點關熙怡的腦門:“不放跑了,怎么順藤摸瓜?”
身后的胡七姑從林子里出來,舒展著筋骨道:“都是些不成氣候的妖邪,老爺且歇著,奴婢自己就能料理了。”
費景庭搖搖頭:“那文廣王所用的符法很奇怪,有道門影子,也有別的東西。不能小覷。走,咱們更上去瞧瞧。”
費景庭說罷,袖子一卷便將二女收進小世界,自己施了個隱遁術,遠遠吊在那白無常之后。
那白無常驚恐萬分,不停的回頭張望,走出十幾里,眼見費景庭沒追上來,這才放下心來。而后略略偏轉,朝著雪山繼續進發。
又行了十幾里,那白無常停在山下一塊巨石前,念念叨叨說了什么,隨即牽引著陰魂穿石而過。
須臾之后,費景庭再巨石前顯露身形,一揮手便將二女放了出來。轉頭一瞧,費景庭頓時一陣無語。
但見關熙怡臉上貼了面膜,胡七姑舉著眉筆描著眉毛……是了,小世界時間流速慢了許多,算算內里將近一個鐘頭,連女人無事可做貼個面膜、描個眉毛也很正常。
關熙怡眨眨眼,四下看看:“咦?那白無常呢?”
費景庭指了指面前的巨石:“鉆進去了。”
關熙怡探手摸了摸,發愁道:“這么大塊石頭,莫非要搬走?”
費景庭笑了一聲,牽住其手,施展土遁之法便穿石而過。
其后的胡七姑描好了眉毛,這才不慌不忙的手掐法訣,穿石而過。
甫一進去,胡七姑便瞧見費景庭正好笑的低頭看著。胡七姑低頭一瞧,卻見關熙怡成了拇指大的小人,正跳著腳嗡嗡著。
費景庭隨手一振,關熙怡便恢復身形,嗡嗡聲也成了話語:“咦?變回來了,真邪門。怎么你們都沒變小,就我自己變小了?”
胡七姑插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