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咒的古怪咒法。
以自身精血為引,三魂七魄為祭品,通過咒術(shù)來咒殺目標(biāo)。
這血咒對于費景庭來說什么用都沒有,卻對其大有啟發(fā)。若他所想沒錯,所謂的咒法,便是通過古怪儀式、獻祭等手段,連同虛無界,從而對咒術(shù)目標(biāo)施咒。
旁的不說,就說張樂瑤身上的咒印,發(fā)作起來無形無跡。現(xiàn)在看來,哪里是無形無跡?分明是費景庭修行不夠,根本就看不見攻擊所在。若此時張樂瑤咒印再次發(fā)作,費景庭說不得便會破解其咒術(shù)源頭。
這咒印可穿透虛無界,且定位極其準(zhǔn)確,要是費景庭掌握其中道理,豈不是就可以在虛無界中定位自己的肉身?這下就不怕找不回來了。
只是凡事知難行易,太上洞淵秘法里也有咒術(shù),可惜全都太過陰毒。他的尋一門不那么厲害的咒法,以此定位自身行跡。
放下心思,眼見天邊泛起魚肚白,費景庭收了猖兵,御劍而起,不片刻便回了營地。
剛一落地,關(guān)熙怡便緊張的跑過來:“怎么樣了?沒事吧?”
費景庭笑著說道:“沒事,我能有什么事?好歹也是人仙啊。”
“那施咒的找到了?”
“已經(jīng)斬殺,不用擔(dān)心。”
關(guān)熙怡長出一口氣,說道:“咱們還是盡快回返吧,這滇地處處詭異,神神叨叨的讓人不自在。”
“好,那咱們現(xiàn)在就回去。”
卷起二女,費景庭御劍而飛,化作遁光朝北而行。不過三個時辰,便回返了津門。
趁著旁人不察,遁光按落庭院之中,費景庭放出關(guān)熙怡與胡七姑,這回倒不會暈了。
剛過中午,倪秋鳳正帶著孩子曬太陽,瞥見三人,當(dāng)即歡喜道:“這么快就回來了?”
關(guān)熙怡湊將過去,一邊逗弄著孩子,一邊說道:“景庭御劍而行,來回自然快了很多。”她臉色陡然一變,神經(jīng)兮兮道:“秋鳳,這一遭太嚇人了。那大理城外……”
不理會兩個女人的八卦,費景庭進到房中,就見兩個小的胡鬧著,張懷英則聚精會神的聽著廣播。
打過招呼,費景庭上到二樓。剛要敲門,那門便敞開來,張樂瑤嫻靜的端坐床頭,目光中滿是問詢。
“呵,處理完了。”
“三叔叫你何事?”張樂瑤問道。
“有人在大理城中布下聚魂陣,想來應(yīng)該是衛(wèi)姜。”
張樂瑤若有所思,道:“大理地震乃是天災(zāi),衛(wèi)姜聚攏生魂又有何用?”
“三魂七魄之中自然蘊含先天之炁,想來那衛(wèi)姜是以此收攏先天之炁,修行自身。”
張樂瑤琢磨了下,說道:“此舉……雖不是大惡,卻也不合常理。”
“那衛(wèi)姜本就神神叨叨,干出什么都不奇怪。”頓了頓,費景庭沉吟道:“三叔說,你父親病入膏肓,只怕就是這幾日了。”
張樂瑤神情一凝,旋即釋然道:“他天賦不錯,奈何沉湎世俗歡愉,有此一遭不足為奇。”
這種家務(wù)事費景庭不好多說,便說道:“若三叔發(fā)來電文,我?guī)闳ヌ鞄煾!?
“我……”
張樂瑤剛要拒絕,費景庭便說道:“別逞強,好歹你母親還在天師府中。”
當(dāng)日破門而出,張樂瑤可是寧肯與天師府?dāng)嘟^關(guān)系。費景庭不知張樂瑤對張元朝是何種感覺,想來應(yīng)該很矛盾。但張元朝既然要死了,那此前種種恩怨情仇,也就一筆勾銷了。
張樂瑤嘆息著不再逞強。
上前摟了下張樂瑤,輕輕拍了下其后背,費景庭起身上了三樓。
推門而入,就見符蕓昭與符蛟倆人大眼瞪小眼,分坐床頭兩側(cè),中間擺滿了各色零食。
一袋山藥片揚起,漫天的零食落下,這倆貨出手如電,逮住一個就塞進嘴里。符蕓昭修為高,出手快;符蛟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