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頭可不太好下手。”
褚玉鳳哼哼兩聲,說道:“前些日子不是有個什么青幫白幫的來拜訪我嗎?讓他們出手。只要老子出了這口氣,他們在津門地面上平趟。”
第二天夜里,青幫召集了幾個好手,抹黑殺向費景庭家里……青幫的人也不傻,知道租界里不能把事兒鬧大,所以才出此下策。
七個人,翻了墻進(jìn)到庭院里,都沒用符蕓昭與張樂瑤動手,兩個小的外加猞猁,這仨貨就把七個好手給放倒了。
關(guān)熙怡根本就沒想著是八天前招惹的褚玉鳳,才惹來七個人摸進(jìn)了自家,只當(dāng)是打家劫舍的毛賊。
關(guān)熙怡當(dāng)即吩咐猞猁,將七個人打斷了手腳,丟出宅子,而后打電話通知租界巡捕帶走。
青幫負(fù)責(zé)此事的大佬等了一晚上也沒等到這七個人回來。天亮之后還沒等到,大佬就明白了,這一準(zhǔn)是出事了。當(dāng)即派人四下打聽,這才打聽到七個好手被人打斷了手腳扔在街面上,而后被巡捕房給抓走了。
青幫雖然剛在津門落腳,可黑白兩道都有些門面。大佬找了人使了大洋,將七個手下弄出來,問詢一番,當(dāng)即頭皮發(fā)麻。
好家伙,倆小孩外加一個壯漢就把七個好手料理了,這姓費的不簡單啊。
轉(zhuǎn)頭一打聽,什么?費景庭便是國術(shù)第一人?這下子青幫大佬心里開始慶幸了,幸好費家人將七個手下當(dāng)成了毛賊,不然這要是回頭找上門來,青幫不得被那費景庭給挑了?還怎么在津門落腳?
下午,大佬將此事告知了正翹首以盼的褚玉鳳。
褚玉鳳氣壞了:“國術(shù)第一人怎么了?我弟弟是直隸督辦!這事兒你要是辦不好,那青幫就別想在津門立足啦!”
青幫大佬心里直罵娘,真是老鼠鉆進(jìn)風(fēng)箱里,兩頭受氣。費景庭打不過,褚玉鳳又得罪不起,這可如何是好?
回到幫里一研究,眾人都覺著得動槍,不然拿捏不住費景庭。計議妥當(dāng),當(dāng)天晚上又派了十來個好手。這些人除了身手不錯,還帶著各式短槍。
這回一眾青幫槍手倒是沒碰見倆小的與猞猁,順利摸進(jìn)院子里,可沒等摸到洋房墻邊呢,便嗅到一股異香,跟著一個接一個昏厥過去。
此番出手的換成了胡七姑。狐貍精嘛,打架或許不在行,可迷暈幾個凡夫俗子實在是小菜一碟。
連著兩天晚上家里摸進(jìn)來毛賊,引得一眾女子紛紛下來觀望。
倪秋鳳抱著孩子心里后怕:“這,這帶著槍呢,可不是普通的毛賊。”
“邪門了,咱家怎么突然遭賊了?”
“不會是前一晚那些人找來報復(fù)的吧?”
“要不干脆弄死算了。”
“別胡說,要弄死也得弄清楚誰在背后指使的。”
“這……殺人不太好吧?”
三個女人一臺戲,符蕓昭渾不在意人命,倪秋鳳心中忐忑不安,胡七姑在一旁亂出主意。關(guān)熙怡作為掌家二太太,被吵得頭疼。干脆喊了一聲:“停!我看還是交給衙門吧。讓胡七姑通知張少帥,有張少帥出面,我就不信背后的家伙還敢再派人來。”
胡七姑當(dāng)即做法聯(lián)絡(luò)張少帥,沒一個鐘頭,院子外頭便來了一輛卡車。換了便裝的巡警按動門鈴,進(jìn)來后將十來個被迷暈過去的槍手抬進(jìn)卡車?yán)铮箝_著車便將槍手弄進(jìn)了警局里。
張少帥親自交代下來的,廳長常之英哪兒敢怠慢?冷水潑醒了,這一通好打,到底有人忍不住,交代出了青幫大佬。
大半夜的,巡警四出,硬生生將青幫大佬給抓進(jìn)了警局,而且是誰說話都不好使。這回沒用打,知道惹了不該惹的人,青幫大佬立馬供出了褚玉鳳。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外加一通雞飛狗跳,房門咣的一聲被踹開,摟著小老婆正睡覺的褚玉鳳嚇了一跳。張嘴就要罵娘,可抬眼一瞧是弟弟褚玉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