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
嘩啦嘩啦……
盆棺在不斷的開裂,碎石像下雨一樣,嘩啦啦的落下來。
杜紹軒紅著眼珠子左看又看,小哥這時候卻在盯著杜紹軒看。
王胖子本就昏迷了,吳邪已經(jīng)跪在地上了。
上方的陰氣愈發(fā)濃厚,此時杜紹軒響起了一句話,物極必反!
休、開、生、景四吉門中,即便是最吉的生門也變成了平門。
有上邊那東西在,平門就是兇,進了里邊也是死。
“奇到開門宜出行,休門上書并理訟;生門婚姻堪入宅,傷門索債終須中;杜門逃閃并塞穴,思量酒肉景門動;死門捕獵并上陣,驚門祈雨并伏眾。”
“小哥,提著吳邪跟我來!”瞬間杜紹軒就找到了可能是唯一的那條活路。
杜門,八門中,杜門雖然是兇門,但是,宜逃避和躲藏。
而且,杜紹軒姓杜!這是一種彩頭,話頭,別管什么頭,總之一個字——好!
只見杜紹軒說完,上前一步拖起了王胖子,小哥黑刀一挑,秦王照顧鏡就被挑起,直接飛到了杜紹軒懷里。
杜紹軒拿著寶劍的一只手在秦王照骨鏡上滑過,銅鏡消失不見,與此同時腳步不停,扛著壓力,挾著王胖子直奔巨型人面臁。
小哥緊隨其后,兩人一左一右分別對上了巨型人面臁的一條鬼爪。
寶劍上帶著杜紹軒的血,黑刀就不用說了,再加上二者鋒利無比,巨型人面臁兩條粗壯的鬼爪直接被斬斷了。
“哇……”
巨型人面臁發(fā)出了一陣怪異的小孩兒哭聲,吳邪立刻昏迷不醒。
而杜紹軒和小哥兩人則一點反應都沒有,一前一后擠進了杜門之中。
紅衣禁婆憤怒了,重甲海猴子憤怒了,上邊盆棺里的東西也憤怒了,但是最憤怒的卻是巨型人面臁。
這東西似乎失去了理智,非常殘暴的撞到了門上,身體急劇壓縮,大半個身子都擠進了門里,正好把入口堵死了,堵住了后邊跟過來的紅衣禁婆和重甲海猴子。
紅衣禁婆也好,重甲海猴子也好,都不是鬼,都有形體,而沒有武器,巨型人面臁還真的擋住了紅衣禁婆和重甲海猴子。
重甲海猴子開始瘋狂的撕扯巨型人面臁的身體,紅衣禁婆的頭發(fā)瞬間暴漲,從一些縫隙里鉆進來直撲在后邊杜紹軒。
嗯,小哥先進來,他失憶了,戰(zhàn)斗力總歸會受影響。而且危機時刻,杜紹軒是準備用炸藥的。
只要不是鬼,只要有形體,只要有足夠的量,那炸藥炸彈就一定能解決。
而門內(nèi)的走道只有一個人寬,所以杜紹軒就自動斷后了。
紅衣禁婆的頭發(fā)鉆了進來,杜紹軒的頭發(fā)同樣瘋長對上了紅衣禁婆的頭發(fā)。
紅衣禁婆的頭發(fā)呆愣了一瞬間,瞬間變軟了,非常溫柔的糾纏著杜紹軒的頭發(fā)。
杜紹軒臉瞬間綠了,他覺得他好像招惹了一個很大的麻煩。
這時,咔嚓一聲,墓室又開始移動了,走道兩側是不知名石頭砌成的墻壁,開始往中間擠壓。
這時候杜紹軒壓根顧不上紅衣禁婆了,瞬間收回頭發(fā),同時從手里甩出了兩顆炸彈。
炸彈是砸發(fā)式的,和摔炮一樣,砸到東西立刻爆炸。
這本來是針對粽子的,用手雷什么的,還需估測時間,時間不對,砸到粽子身上不爆炸不就很扎心了嗎?
兩顆炸彈砸到五米來高的封頂上,封頂是平的,材料類似于三合土,常年在海底,已經(jīng)被水氣腐蝕了。
兩顆炸彈炸出了不小的坑,小哥在前邊把吳邪往上一扔,立刻單膝跪地。
杜紹軒帶著王胖子直接在小哥肩膀上一踩,凌空飛起接住吳邪鉆進了炸出來的坑里。
小哥緊隨其后也側著身子鉆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