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掏出一包辣椒粉,捏開他的嘴巴倒了進去,接著又撒了一些黃粉末在他皮膚上。
把一切處理好后,林虛拿刀在自己衣服上劃了幾個口子,把頭發(fā)弄得凌亂,就往山腳大部隊跑去。
……
“該死!怎么偏偏在這個時候出問題!”
隊伍中的頭目,一個個跑肚拉稀,這種情況,是個人都能看出來,是被人下了藥。
只是這個藥究竟有多大威力,什么時候下的,一時之間都還摸不太清楚。
不過隨著頭目的不斷離開,數(shù)百人的隊伍,難免有些心浮氣躁。
“你們幾個過去看看,幾位副堂主究竟怎么樣?好了沒有?”
被臨時拉出來頂缸的大管事,吩咐幾個手下去樹林里查看。
山上的幾位大人,搞不好已經(jīng)和飛馬寨的人打起來了。他們要是因為拉肚子,放跑了飛馬寨的人,誰都擔(dān)不起這個責(zé)任。
只是還不等進林打探的人回來。
一個渾身衣衫破爛的血衣門低級弟子,滿臉驚恐,渾身是血,大喊大叫的跑了過來。
“不好啦!不好啦!我們中埋伏啦!”
那個弟子邊跑邊喊,而且嗓門奇大,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眾人一聽,心里咣當(dāng)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本來他們一路上沒有遇到阻擋,就有些奇怪,很多不明真相的血衣門弟子,心中早就生出疑惑,現(xiàn)在頭目們又一個個跑的沒影,更是讓他們警覺到了極點。
這個衣衫襤褸的灰衣弟子大喊大叫的信息,無疑印證了他們心中的想法。
果然有問題!
原來一切都是個圈套!
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鏘鏘鏘!
很多人幾乎沒有猶豫,直接拔出腰上的武器,轉(zhuǎn)身朝后,嚴(yán)陣以待。
“別胡說八道,來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探……”
那個暫時負(fù)責(zé)主事的大管事,立刻喝止住衣衫襤褸的弟子。
不管是真是假,這樣大喊大叫,很容易攪亂軍心,把整個隊伍搞崩潰。
只是他話還沒有說完,遠(yuǎn)處的幾處叢林中,陡然傳出一聲聲鬼哭狼嚎的吼叫。
“什么情況?難道真有埋伏?”
這幾聲吼叫不光打亂了管事的思緒,更引得其他弟子風(fēng)聲鶴唳。
在此時,那衣衫襤褸的弟子,一個跨步突然貼近的跟前,輕飄飄一掌印在了他的胸口。
那掌法看上去沒什么威力,卻在一瞬間震碎他的心臟,泯滅他的生機。
“你……你……”
管事感覺自己身上的力氣,瞬間被抽空,他努力睜大眼,拼命地想說話,想提醒其他人,卻說不出來。
那個打了他一掌的弟子,巧妙地扶著他的肩膀,不讓其他人看出端倪。
此時,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被山林中的吼叫吸引,也沒幾個人注意他這里的異常。
“堂主有令,先上山和其他大人匯合!沖啊!”
那衣衫襤褸的弟子,扶著氣息奄奄的管事,一邊大喊,一邊往山上沖。
剩下的人被一連串的變故,整的頭腦有些發(fā)蒙,本能的跟著那衣衫襤褸的弟子往上沖。
其他幾個方向的弟子,也是一頭霧水,本來想要先上前打聽一下怎么回事,但是因為少了頭目的約束,其他人分不清狀況,也跟著往上沖。
一時間五六百人爭先恐后往山跑,除了少部分一知半解,大部分人,都是莫名其妙。
“堂主不是讓我們在下面等著嗎?跑上去干嘛?”
“我哪知道啊,別人跑我也就跑了!”
“好像是周圍有埋伏,好幾千人!”
“是異獸!我親眼看見一頭白花花的影子,在山林中橫沖直撞!”
一群人就這么互相猜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