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年輕水手情急之下喊了出來。
他還年輕,家里有老母親,還有未過門的媳婦兒,他不想死,不想變成廢人。
“嗯?”
這一聲大喊,讓所有人側目而視,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誰能想到這個連武功都不會的年輕水手,居然知道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消息。
“你再說一遍!要是敢撒謊,我把你的另一只手也打斷!”
鐘游露出森森獠牙,兇惡的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年輕水手又連說了兩次,像是念咒一樣,穩(wěn)定了心神。
“說,在那里?是不是你把他藏起來了?”
鰲安上前一步,一把奪過年輕水手,急切的問道。
年輕水手咽了咽口水,強行把心神穩(wěn)定,腦袋飛轉,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我沒有救他!也不知道他在那里!”
“你敢耍我!看我不活撕了你!”
鰲安大怒。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還容小人把話說完!”
年輕水手急忙說道,生怕鰲安一巴掌落下去。他一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可受不了一名先天后期高手的掌力。
“你還敢跟我狡辯!”
鰲安很想一巴掌拍死眼前這個年輕人,不過他沒有一點頭緒,為了找到林虛,只能先聽聽他怎么說。
“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我會讓你知道耍我的代價!”
“是!是!”
年輕水手連連點頭,接著說道:“我雖然不知道你們要找的林公子在那里,但是有人知道!”
“誰?快點把他給我指出來!”
周圍的人魚立刻把目光投向人群,避免有人狗急跳墻。
“是她!她肯定知道!”
年輕水手指的不是自己身后的人群,而是鰲安身后的人魚。
所有人不自覺的順著手指往去,就看到了一位驚慌失措的女人魚。
“清雅?你敢耍我們!”
鰲安還沒有反應,那個叫鐘游的人魚卻先憤怒起來,他抬起鋼叉就要捅死年輕水手,不過被鰲安擋了下來。
“鰲頭領,你攔我干什么,這個人類明顯是在挑撥離間,戲耍我們!”
“先別急。”
鰲安被人魚王子任命為頭領,除了他的修為高深之外,頭腦也是一部分。他雖然憤怒焦急,想要盡快找到林虛,但是還保持一部分理智。
他從清雅臉上看到了驚慌,那從做賊心虛,被人抓到的驚慌。
他擋下鐘游的鋼叉,轉過頭來,看向被氣勢壓制,說不出話來的年輕水手,為對方體內(nèi)注入一絲真氣,開口問道:“為什么這么說?敢污蔑我的族人,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嗎?”
“不敢!不敢!就算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污蔑各位大人!主要是那位小姐的身上,有林公子的東西!”
年輕水手又指向清雅,說道:“她脖子里的項鏈,我曾經(jīng)在林公子的身上見過!”
清雅大驚失色,渾身發(fā)抖,她拼命壓制住心中的震驚,大聲說道:“我胡說!這項鏈是我再海里……”
“把清雅給抓起來!”
鰲安大喝一聲,直接打斷清雅的辯解。
從年輕水手指認清雅,到清雅驚慌失措,暴露心跡,鰲安就已經(jīng)信了七成。
如果兇手是清雅,原本所有不能理解的疑惑,全都解釋的通了。
為什么守衛(wèi)會喝酒?
為什么能夠悄無聲息地逃出鯊魚的包圍?
又為什么發(fā)現(xiàn)不了任何蹤跡?
除了自己人,不可能有其他人做到。
“鰲大哥,你要相信我……”
“清雅,別裝了,你不是那種會撒謊的人!你的罪過會有王子殿下審判來審判!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