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讓林虛疑惑的地方。
無論是天瀾馬場,還是嘯月武館,最強戰(zhàn)力僅僅是先天而已。
說實話,這種程度的武力,根本參與不到武圣之間的爭斗。
可是武當(dāng)派給他傳遞過來的紙條,又懷疑到他們兩方,這可就有意思了。
“他們肯定隱藏了什么,等晚上的時候,我先去公孫家看看!”
最近這段時間,他時常跑去公孫家,教公孫楚楚做手工,已經(jīng)把她們家的地形大致摸索清楚。
除非里面隱藏有大量宗師,或者實力強大的武圣,否則公孫家對他來說,不過是后花園而已。
夜間吃過晚飯,林虛早早的回房休息,并做了一些布置。
確認(rèn)姜月凝已經(jīng)睡著之后,他化成陰影,悄悄離開北月醫(yī)館,往公孫家趕去。
進入公孫家的過程很順利,林虛先悄悄地把白天無法探查的地方摸了一遍,確定沒有什么重要線索之后,便潛伏到了公孫家家主,也是天瀾馬場場主,公孫漸離的房間附近。
如果說他們家真的和血衣武圣有關(guān)系的話,那最有可能知道的就是公孫漸離。
只可惜他守了一夜,公孫漸離都沒有太大的動靜,只是專心的在房間里練功。
失望的林虛只能打道回府,想著明天再來查看。
時間轉(zhuǎn)眼又過去了兩天,林虛每晚都會去公孫家探查,可惜全都毫無所獲。
這一天早晨他領(lǐng)完解藥之后,轉(zhuǎn)道去了嘯月武館。
“你是什么人?我怎么從來沒見過你?到時想學(xué)武的話,先去邊上把名字報了,交好學(xué)費再來。”
負(fù)責(zé)把守大門的弟子攔住林虛,語氣傲慢的說道。
“這位大哥,是黃館主讓我來的。”
林虛客氣的說道。
“誰是你大哥啊?還黃館主讓你來的,你也不看看你長什么熊樣!說謊都不會說是吧?沒錢還想進來偷學(xué)武功,你當(dāng)我是白癡啊!趁我心情好,趕緊滾蛋,否則邦邦給你兩拳!”
那名負(fù)責(zé)看守大門的弟子,顯然從林虛的打扮上,判斷出他只是一個普通平民,根本學(xué)不起武功,這才露出一幅小人模樣。
林虛眉頭一皺,正考慮著要不要收拾這個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時,院子里一個身材魁梧,年齡在三十多歲的武館弟子,剛好從邊上路過。
他看到林虛的時候,眼前不由得一亮。
“林大夫,你怎么有空過來呀?我想起來了,你是來學(xué)武功的是吧?前兩天師傅還念叨你呢!哈哈!”
魁梧弟子熱情的上前拉住林虛,就要帶他進去。
而那名負(fù)責(zé)看大門的弟子直接傻眼。
“那個趙師兄,他——”
看門的弟子,張嘴結(jié)舌,不知道該說啥。
這個時候林虛卻停下了腳步,露出一副不愿意進去的樣子。
“這位師兄,我沒有交學(xué)費,我可不敢進去。”
林虛推開對方的手臂,居然想要轉(zhuǎn)身離開。
那位趙師兄不由的愣那里,一時間沒有搞清楚林虛話里的意思。
而看門的弟子,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他趕忙上前攔住林虛,臉上露出賠笑之色。
“這位公子,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認(rèn)識趙師兄!我剛才——”
“嗯?”
見到看門弟子的舉動,趙師兄立可意識到怎么回事,臉色陰沉,上去就給了看門弟子一個大耳刮子。
“不長眼的東西,前兩天怎么跟你交代的?連師傅點名的人你都敢攔,姚鴻,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那不成。”趙師兄喝罵道。
“師傅點名的人?”
姚鴻愣了一下才想起來,前兩天黃嘯虎確實交代過,說是北月醫(yī)館有個人會來他們這里學(xué)武,要好生的接待。
“你就是小林大夫?就是你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