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以蘇顏汐的心性,也對被對方的話氣個半死。
對方這已經(jīng)不是搶親了,這是完全把她當(dāng)成了豬狗在買賣。若是真的嫁到對方家,恐怕只有做牛做馬,成為他們公羊家奴隸的份。
據(jù)說在靠近西域邊疆的地帶,不講禮儀,寡義廉恥,女子對他們來說只是繁殖后代的工具,很多男人都是妻妾成群,有些過分的更是把妻女當(dāng)成貨物,互相販賣。女人在那里毫無人權(quán),毫無地位可言。
對女人來說,那里簡直就是人間地獄。
她忍著怒火說道:“公羊前輩,無論你如何逼迫,我都不可能嫁給貴公子,除非我死了!”
蘇顏汐態(tài)度十分堅決。
“既然這樣,那你就去死好了!”
一道虛幻的蛇影迅速纏繞在公羊羽的手臂上,他氣機鎖定蘇顏汐,看上去真的要對她動手。
堂堂的大宗師,居然毫不講情面,要對付一名先天境的晚輩。
“爺爺!不可!”
就在這時,一位白衣公子帶著兩名手下快步走了進(jìn)來。
那白衣公子面白如玉,溫文爾雅,帶著股王公貴族的氣質(zhì)。
此人正是白駝山莊的少主,公羊羽的親孫子,公羊星紋。
如果林虛在這里的話,定然能夠一眼認(rèn)出來,這白衣公子正是當(dāng)初在武當(dāng)山下的白石鎮(zhèn),強占客棧的人。
而他身后跟隨的兩名手下,其中一員正是當(dāng)時的老者。
這兩名手下,此時都沒有隱藏修為,全都是宗師境界的高手。
讓兩名宗師給一名先天做跟班,可見公羊羽對自己這個孫子何等的疼愛。
正準(zhǔn)備下手的公羊羽,聽到公羊星紋的話,有些不爽的收回了手掌。
“看在我孫子的面上,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要是再敢定頂撞,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公羊羽冷冷的威脅道。
蘇顏汐咬牙還想嘴硬,公羊星紋上前攔住了她。
“顏汐,這么多年來,你每到一處,我就跟隨一處!我對你的心意,難道你還不明白嗎?只要你答應(yīng)嫁給我,你要什么我都給你!”
公羊星紋一副標(biāo)準(zhǔn)舔狗的模樣,對著蘇顏汐說道。
看到自己孫子的模樣,公羊羽心里有一些不爽,只是又不好當(dāng)面斥責(zé)。
在他的眼中,公羊星紋和他以前幾乎一模一樣,就像一個模子里刻出來了。雖然是孫子,卻比對自己兒子還要疼愛。
或者說他也有可能是公羊羽的兒子,畢竟在他們那一片區(qū)域,男女關(guān)系很混亂,說不定就是哪一天陰差陽錯才有了公羊星紋。
但是不管怎么說,他對這個孫子的疼愛是實打?qū)嵉模鄣搅斯亲永铩榇瞬幌Ю锾鎏雠軄硖K家提親,否則如此弱小的蘇家,根本不值得他上門。
“星紋公子,我早就說過,我對你沒有任何感覺,還請你不要再這樣繼續(xù)糾纏!否則咱們兩個朋友也做不成!”
公羊羽的態(tài)度同樣激怒了蘇顏汐,說出話來十分干脆,要和公羊星紋劃清關(guān)系。
“顏汐,你怎么能這么說呢?我們以前不是談的挺開心的!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保證會對你好的!”
公羊星紋依然苦苦哀求,態(tài)度十分誠懇。
蘇顏汐卻一把推開,不愿意搭理他,轉(zhuǎn)身要走。
公羊星紋深得舔狗的精髓,還想要厚著臉皮追上去挽留,結(jié)果被公羊羽一把拉住。
“我們公羊家的人什么時候這么卑躬屈膝,還是為了一個女人!你是要把我的臉丟盡嘛!”
公羊羽恨鐵不成鋼的怒道。
“爺爺!顏汐她不一樣……”
公羊星紋拼命的解釋,把舔狗精神發(fā)揮到最大。
“不一樣個屁,不都是一個腦袋兩只眼,看著細(xì)胳膊細(xì)腿兒,能不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