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詹鎏覽。
“爹,不好了!不好了!”
詹燕有些手忙腳亂的敲開龍萱住所的大門,朝其中忙碌的詹鎏覽說道。
“什么事情慌慌張張的?沒看到,我正在忙嗎?”
詹鎏覽皺著眉頭,冷聲呵斥了一聲,隨后把剛剛滴滿的玉瓶收好,換上新的空瓶。
“爹趕緊把東西收起來,龍震的那位前輩來了。”詹燕有些急切道。
“什么!”
詹鎏覽也嚇了一跳。
沒想到他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不過他畢竟是久經風浪的人,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先別急!咱們做的這一切,龍震都是知道,只是給他的理由是幫助減輕病癥,就算他看到也沒關系。”
詹鎏覽制止住有些慌亂的詹燕,開口詢問道:“你先告訴我他的情況怎么樣?實力究竟如何?”
看到詹鎏覽鎮靜從容的模樣,詹燕也漸漸冷靜了下來。
“他看上去比龍震大不了多少,是最普通的灰絨血脈,和龍震龍萱都不同,而且血脈濃度很低,至于修為,應該是做了掩飾,我感覺的不太清楚,只覺得是在宗師層次。”
“嗯?你確定?”
詹鎏覽露出一絲詫異。
他以前聽龍震說起過林虛,后來又旁敲側擊,知道林虛很強。
可是和詹燕口中一比較,完全是兩種樣子。
“其實我也覺得挺奇怪!可是,他知道龍震,又知道龍萱,加上是在客棧找到,沒道理出錯。”
其實剛見到林虛的時候,詹燕心中就有很多疑惑。但是為了避免露出馬腳,她沒有敢多詢問。
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龍震曾經說過林虛是白發藍眼,是尊卑的月靈血脈,而現在的林虛則是灰發茶瞳,是兔人族最普通的灰絨血脈。
“看樣子他們兩個人肯定有一個人在說謊。”
詹鎏覽站起來,來回渡步,很快,腦海中靈光一現,想到了什么。
“應該是龍震在說謊,沒想到平日里看著他挺老實的,也會耍一些小聰明。”
詹鎏覽捋了捋胡須,不屑的說道。
“為什么這么說?”詹燕疑惑道。
“你想一想,他們兄妹兩個年紀不大,孤身在外,又身懷巨款,肯定容易害怕遭人惦記,所以故意編織出來一位實力強大,血脈尊貴的前輩,嚇唬別人!”
“這……好像有點道理。”
詹燕細細回想了一下,好像確實說的通。
否則不可能差別這么大,再說,他總不可能隨時改換血脈吧。
“如果我猜錯不錯的話,他們三個原本應該出身大家族,可能是家族出了意外,這才逃難出來。至于那位林前輩,估計也不是什么高人,只是一個高級點的仆人,或者遠親。”
詹鎏覽越說,越覺得的自己的猜測,簡直完美無瑕。
“沒想到我居然被幾個小孩子給嚇唬住了,真是晦氣。”
想到自己這段時間畏畏縮縮的模樣,詹鎏覽感覺都有點臉皮發紅。
詹燕也是越想越覺得合理,心徹底放了下來,甚至隱隱有些興奮。
如果真的像她父親猜測的那樣,那么接下來她們完全可以一勞永逸,不需要像原來那樣辛苦的逢場作戲。
“爹,那咱們接下來怎么辦?”
“既然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底細,自然沒必要在供著他們!等會我上前面,最后確認一下,你看我的信號行動,去找你大哥,讓他請兩個實力強大的高手,以確保萬無一失。”
“好。”
兩人商量完事情,一起往林虛等待的大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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