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耳膜發疼。
容茶急急的退到榻里面,看向郁璃的目光中滿是防備和警惕。
郁璃伸出去的手僵了一瞬,隨即一臉無辜的收回去,“你莫……”
“主子!主子!出什么事兒了?!”春花一路疾跑進來,就見容茶兀自縮在榻里,目光驚恐的盯著某處,“您怎么了?”
“他、他、他……”
手指顫抖的指著郁璃,容茶的嘴像機關槍一樣“嗒嗒嗒”著,偏偏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除了微晃的燭火春花什么也沒瞧見。
見狀,郁璃無奈道,“她看不見我,也聽不到我說話。”
容茶心下大為驚駭。
余光瞥見榻上擺著的鏡子,鏡中只映出了她和春花兩人的身影,未見郁璃。可事實是,他就半跪在她的榻上,和她不過一臂之距。
特么……
居然真的是鬼!
。